赐婚将军之后我登基了

祁咕
【双男主扮猪吃老虎掉马真香现场嘴浪占有欲强】 傅屿川是先皇后嫡子,从没得过一天关爱,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孤立无援,举步维艰。 太子党羽唯恐他争夺储君之位,对他赶尽杀绝。 为求活命,傅屿川必须要找个靠山,让众人畏惧、连太子也无法撼动的靠山。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天殊十五年,隋雍帝寿宴,举国狂欢,镇守漠北的靖安将军被意外召回。 白衣猎猎的缚屿川立

免费试读

玄月如钩,夜色轻柔,浓墨黑夜如同张密织的大网,笼罩在天幕。灯火阑珊中,一辆繁复金贵马车在街道中穿行。

车轮碾路轻响,赶车抽马的糙汉扫了眼身后,被锦布绣帘遮住的车厢,忧心忡忡地问。

“这人生的虽是貌美倾国,不过瞧着病怏怏,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确定能入齐二公子眼?”

“他身子骨这般柔弱,会不会被齐二公子给玩死啊?那人可是出了名的……”

“哎!嘘!你居然敢当街提这茬?脑袋不想要了?”

前些日子,兖州城主府中出了盗窃案,不过是查案过程中杀了个不长眼,还百般妨碍公务之人。

事后才知,那人竟是兖州第一富贾,齐家二公子的男宠,这样一来,可不就是将兖州财神爷给得罪了吗?

兖州城主便托他们二人在大街上蹲着,叫他们两人定要找个比死去的那男宠,还要漂亮地给送过去赔罪。

这便将风姿卓越的傅屿川给迷晕,下了剂猛药,二话不说地捆来了。

同行坐于马车外的瘦子,声音稍稳些,“反正此人是这两日内,我在兖州城内,见过最好看的一个了。”

他说着,便掀开轿帘半角,伸长脖子,往里瞧了瞧。

车厢内,铺着洁白长毛狐皮厚毯,极为宽敞,延至最里软坐榻上。

之上躺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半束墨发微散。病态驱散不去的脸上,透着殷红之色。上挑眼尾水雾绯色,微薄双唇水光潋滟,平添些男子少有的媚态。

见车内美人睡得安稳,又轻手轻脚放下轿帘。

摸着下巴,啧啧嘴赞道:“这等美人,怕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了,定能入齐公子的眼。”

“只是我瞧着……他身上衣裳料子都是极好,咱们不会抓了哪家的官家子弟吧?”

糙汉似胸有成竹道:“在这兖州小城内,能有什么大官家?还能比过城主不成?是城主要绑他,他敢捅破天去不成?万事都有城主担着呢。”

他笑得两眼放光,拇指与食指捻在一起,“咱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哎,你说的也是。”瘦子垂头赞同道,“什么灾也落不到咱头上来。”

两人驾着马车往街道小巷尽头的府邸而去。

烛光跃动,月色渐浓。

嘶……头好疼……

浑身上下怎么有股邪火在乱窜似的……

热……

傅屿川奋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雕浮房梁,看着挺富足贵气,可比皇宫中的,还是相差甚远。

他本是听说,兖州最近从西域运来批上好红玉,欲打算高价购买下来,在寿宴上献于父皇。

不曾想,刚买下红玉,准备离开兖州城时,莫名其妙地让两登徒子迷晕给绑来此处床上。

傅屿川手脚依旧被绳子绑着,费了很大劲儿,才坐起身来,喘着粗气,仿佛要支撑不住连咳数声。

幽幽檀木雅香,仿佛误入深林,沁人心脾。

身下床榻很大,铺着很厚的绒毛毯子,屋内陈设也不少,屏风后的矮几,幻沙香炉,浴桶……

最重要的是,床尾有面木架,挂着各种长鞭,玉器圆环……

这么大的床,那么多的道具,还有被绑住的手脚,以及香炉中腾升的袅袅焚烟。 房间里诡异的气氛,都在隐隐暗示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傅屿川再扫过床尾的架子,心中想法万千,居然对凤临皇子都敢用强的。

看来,这人不仅色胆包天,还玩的够变态啊。

手脚上的麻绳,捆的如此粗鲁,勒的骨头都生疼,也没个解法。

若是寻常状态之下,傅屿川轻易挣断不在话下,只是现在被下了药,手脚犹如棉花柔软无力,始终挣脱不得。

他只得在床沿棱上,慢慢磨着腕子上的粗绳,边想着法子离开这里。

兖州小城内灯火璨闪,一队精骑自管道行来,为首者举目眺望,便轻轻提起缰绳,马队放缓速度。

宁知韫自漠北远道而来,跑了整整两个日夜的马,本想在兖州城内歇脚,奈何城内客栈皆是人满为患,只好带着弟兄叨扰了故交。

齐家府邸。两碗热汤下肚,奔波劳累许久的将士困意来袭,由齐府家丁引至各西苑客房之中。

宁知韫跟在末端,正抬脚进去,被丫鬟拦下,“公子留步,西苑客房未能准备充足,还请随我移步东厢房。”

宁知韫不解,但依旧垂眸点头,道:“有劳了。”

移步东院。“到了,公子,此处便是老爷为您安排的房间。”

“多谢。”

家仆低头颔首退下。

宁知韫推开厢房大门,便嗅到阵阵入脑的异香,还挟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轻喘。

他警惕绕过屏风,只见结白雪貂毛毯之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尤物。

傅屿川已经将腕上粗绳磨断,玉泽葱白般的手指,奋力撕扯着身上水色轻纱。

手上动作急躁慌乱,羊脂玉般白皙脸上也变得绯红,嘴中哼出甜腻呓语:“呃……热……”

宁知韫立即反应过来,这熏香中被人加了些不正经的东西,他只待了这么片刻,都觉得有些头昏脑涨。

他倒了杯茶水将香炉浇灭,开了四周木窗,香气吹散,身上着火的灼热才降下。

傅屿川体质远不如他,即便是灭了熏香,也还是难受得厉害,快要守不住自己神智。

他摸着自己挽发玉簪,慌慌张张地拔了出来,狠下心便向直直向半遮欲掩的手臂扎。

眼看就要刺出第二个血窟窿,宁知韫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眼神闪过一瞬阴翳。

嘴角上扬轻哼出声,“看着身娇体软,病弱不堪的,对自己真能下去这般狠手?”

男人嗓音极是好听,仿佛古筝七弦轻拨的宫调,低沉婉转,不徐不疾。

烛火劈动闪跃,光线灼人,目光更灼人。

傅屿川微仰起了脖子,脸色涨得通红,汗水湿润的头发凌乱的,贴附在脸颊两侧,整个人透着惑人的性感。

唇瓣微肉潋着水光,倒只是唇缝间染了粉色,“你……你是何人?滚……滚出去!不准进来……”

他气息不稳,眼中含着一汪倔强的绯色水雾,话语从齿隙中崩出,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是你设计的?真是好大的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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