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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丝线穿透空间,米花町上空出现了一圈圈黑色的虚影,慢慢变得凝时起来。
但在普通人眼中,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了。这巨大的、黑色的蚯蚓摆脱了天地的束缚,从敞开的[门]中不断地向外喷涌而出。
降谷零若有所感的抬起头望向了被残虹染没的半边天空,紫灰色的瞳孔中映照出这真实的世界。
越是靠近,降谷零越能感受到威压的存在,风场从顶而至,沿着人迹罕至的山峰,废墟伫立在半坡之上。
这是一所早已废弃的学校,入口处还立着禁止入内的标记。
手机振动的频率让降谷零回神,地震的紧急预报让他知道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他顶着飓风向前跑去,巨大的蚓厄若是不阻止,带给这个区域的只会是无尽的灾难。
而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追逐蚓厄的足迹,或许这便是闭门师的宿命。
降谷零跋涉过溪流,溪水在冬季冰凉的有些刺骨,但他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
此时此刻,伫立在溪水中央的一扇敞开的大门,无数的蚓厄正蜂拥而出,扑向天的另一端,地脉上金色的丝线也被牵引而出。
他伸出自己的双手,费力地去推门,想要将门彻底闭合,降谷零闭上双眼,聆听着来自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祝福。
细语轻舒,降谷零抽出钥匙,银蓝色的丝线从他的钥匙向外不断地散开。
“诚惶诚恐呼唤日不见神,
先祖之产土神,
领受已久之山河,
诚惶诚恐,
仅此奉还于尔!”
就在降谷零即将把门关上时,一阵巨大的冲击将他整个人都拍飞了出去,他被狠狠地砸在了临近教室的墙上,玻璃断裂的声音从上方袭来,而降谷零却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不知道失去知觉了多少分钟,降谷零把身上的玻璃碎片抖落,咳出一口瘀血后,很快便一瘸一拐地朝门冲了过去。
在蚓厄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门终于彻底闭合,而停滞于半空的蚓厄也在刹那间膨胀开来,化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
降谷零几乎是被浸在雨水中,他卸了力般毫无形象地靠在门旁,像是劫后余生那般说到:“还好赶上了。”
降谷零皱着眉间,他的全身都湿透了,连带着伤口的知觉都变得麻木起来,他盯着门锁,近乎是喃喃自语般道:“……常世又开始改变了吗,看来最近得离开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身伤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向那些家伙解释。”降谷零又开始头疼了起来。
等降谷零一瘸一拐地从弯弯绕绕的山道上走下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开始庆幸自己还是骑了车赶到这里,否则一身伤的他根本无法走回家处理自己的伤口。
如果直接满身伤的回警校,降谷零已经能预料到那些家伙绝对会偷偷跟着自己,然后插手这种危险的事,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同期好友陷入各种各样的危机之中。
额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血的味道还在不断地溢出,他随意地伸手擦去,以免自己的血落到眼睛。
半夜三更骑着车回公寓这件事降谷零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夜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便利,等他顺利抵达公寓后,他的伤口也因为长时间浸在湿漉漉的衣物里显得有些泛白。
处理伤口远比降谷零想的要麻烦的多,他虽然下意识地抬手避免了要害被碎玻璃砸到,但手臂上却满是可怖的伤痕,半干涸的血迹几乎就要和衣物粘黏在一块,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后腰的位置也痛的厉害,出血的可能性也很大,降谷零那双灰紫色的瞳孔因为疼痛而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水色。
等处理好伤口,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降谷零稍微松了一口气,“……可以睡个90分钟回警校。”
这间公寓他偶尔会来处理伤口,这里除了药品,就剩下满满当当的古籍了。他刚躺上床,在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中几乎像是断电般睡了过去。
等降谷零醒来的时候,闹钟已经响了有一会儿了,他换上长袖,脸上的伤口是遮不住了,毕竟那么一大块纱布,想让人忽视都难。
后腰还是痛的厉害,最近一段时间怕是不能再进行一些剧烈运动了,降谷零头疼的想到。
这次又得想什么理由把那四个敏锐的同期给敷衍过去还是一个问题。
“zero!”诸伏景光瞳孔微缩,一脸紧张地抓住了降谷零的手腕:“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有些尴尬地扬起了一抹笑来:“我骑车回来的时候因为有点着急,所以不小心摔倒了,只是看起来严重了点而已,实际上完全没有什么事!”
“zero真的不要紧吗?”诸伏景光认真地说道。
“抱歉让你担心了。”降谷零有些愧疚地说道,“不过完全没问题的,你就放心吧。”
“zero有时候也可以多依赖一下我的,”诸伏景光敛下眸中的担忧,接着说道:“我也希望zero能不要太辛苦,有些事如果一个人负担不了的话,就对我们说出来吧,我们可是一直都在zero的身旁。”
“hiro……”降谷零无奈的笑了笑:“知道啦,要上课了,再不走就要打铃了。”
“zero……”诸伏景光明显想说些什么,却在降谷零安抚般的笑容下哑了声。
“降谷!你这家伙,昨天不是说好在樱花树底下见面吗?你怎么擅自跑掉了!”松田阵平身后的黑气冒了出来。
萩原研二连忙赶了上来,“好了小阵平,昨晚你不是也很担心降谷嘛,”他很快便正了声:“不过zero昨天晚上不在宿舍是去了哪呢?”
“你昨天果然还是偷溜出去了吧,零?”诸伏景光看似一脸好脾气地笑道。
看到诸伏景光的笑容时,降谷零心中一咯噔,连道不妙,他心虚地眨了眨眼,看向了松田阵平,“抱歉松田,我昨天出去的太着急,忘记跟你的赌约了,今天绝对不会再忘记了。”
“你这家伙,今天可别再忘记了,”松田阵平狠狠地皱起眉来,他们都感受到了最近自己的同期像是被什么困扰着,虽然以前偶尔也有过几次满身是伤的回来,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样的频率似乎也太高了。
“降谷,”鬼冢八藏在他们的身后喊道,降谷零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很快便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怎么了?”降谷零问。
“你们几个先去教室吧,降谷,你先跟我去一趟办公室。”鬼冢八藏严肃的说道。
降谷零愣了愣,很快便点点头,跟在鬼冢八藏的身后离开了,直到拐角处他也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同期们担忧的目光几乎把他给烧穿。
看来下次得编一点像话的理由了,降谷零有些走神的想到,这个点班长估计也到教室了,要是被他发现,估计又得大叫为什么不带上他了。
直到降谷零步入满是肃穆的教员室中,大赦的人身着白服,戴着面具恭敬地向着降谷零鞠了一躬。
为首的人抬起头,遥遥地看了一眼鬼冢八藏,面具下的脸空洞而又冰冷,他出声警告道:“接下来的内容涉嫌机密,请您离开。”
“可是……降谷,”鬼冢八藏担忧地看向了孤身一人站在中间的降谷零,这是他的学生,况且对方这么大的阵仗,他怎么能够做到袖手旁观。
“教官,没事的,”降谷零冲他笑了笑,坚定的灰紫色眸子透露出某些不为人知的坚定信仰来,“别担心。”
教员室很快响起了门被关上的声响,接着,降谷零脸上的笑容像是被迅速剥离了下来,变得冰冷而又坚硬,那双紫灰色的眸子也染上了浅浅的蓝色。
“我不是说过不要到学校来找我吗?”降谷零开口道。
大赦来的二三十个人整齐划一地跪了下来,为首的人捧着一个箱子开口道:“降谷大人,这是最新的勇者系统。神树赐予人们恩惠,倾注力量维持结界,但是最近树海化的时间太过频繁,敌人越过桥后,将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使用这个东西的代价是什么?”降谷零直白地问道,他明白力量并非是他所能驾驭的,凡是沉默,就必然会有代价。
“……散华。”
“?什么意思,”降谷零愣了愣。
“满开后必须贡献身体的一个部分,但是实装了生命装置,不会让您死亡。”
降谷零从大赦那里拿到了勇者系统,用手掂量了一下,凝重的气氛在沉默中僵持了几秒,最后降谷零只是开口道:“我知道了。”
“神谕呢?”降谷零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开口问道,“巫女那是怎么说的。”
“敌人比想象中的更加麻烦,降谷大人,请务必保重自身的安全,以及,绝对不能让敌人过桥——人类的命运就拜托您了。”他们跪在地上,身后低阶的神官甚至都不敢去看降谷零。
“结界里的事我会解决,不过现世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们。”降谷零道:“毕业之后,安排人秘密保护我的同期,必要时,可以跟他们沟通安排假死。”
“退下吧。”降谷零把手机揣进兜里,有些头疼地摆了摆手。
以身体作为代价吗?降谷零垂眸思索了几秒,很快便离开了职员室。
担心学生的鬼冢八藏根本没离开多远,见降谷零出来了,连忙向他走去,大赦的级别太高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一个组织,这次破例露出身影来找降谷零,怕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降谷,没事吧?”鬼冢八藏问。
“安心吧教官,不要紧,反倒说是一件好事。”降谷零朝着教官安抚一笑:“现在都上课了,我还是先回教室好了,要是跟不上功课,松田那家伙绝对会嘲笑我的。”
回到教室后,降谷零不出所料的感受到同期们投来担忧的目光,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想着下课一定要向他们好好解释一下。
降谷零没想到连这样的想法都是奢侈。
讲台上教官的声音突兀的挺了下来,整个教室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风铃晃动的声音从远方传来,降谷零头疼地抵着眉间,苦笑道:“这下糟糕了,从教室里突然消失绝对会被当成灵异事件。”
他的话应刚落,很快便置身于树界之中,这是一个跟蚓厄完全不同的世界,树海里显得平静而又冰冷,不过这样的景色,在他看来也十分熟悉了。
敌人如果越过大桥抵达神树所在的位置,那么这个本就处于半融合的世界就会彻底消失。
这是降谷零必须阻止的,即便只有他一个人。
勇者系统在他步入树海化的那一瞬间便启动了,六只异形的怪物带着巨大的破坏力冲着大桥而来。
“好了,这次可得速战速决了,”降谷零低声无奈地笑道,他知道这次任务绝算不上是轻松,无数的星屑带着可怖的鬼面,汇聚成比东京塔还要高还要壮大的怪物时,降谷零看上去是那样的渺小和脆弱。
他甚至还穿着警校生的警服,茶金色的发丝被风吹拂着,降谷零握紧双拳,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来:“看来只能一个一个解决了。”
蝎子形状的巴提克将刺针高高扬起,降谷零大力击飞刺针,避开来自身后的攻击,他吃痛般皱紧眉间,最晚受的伤还没好透,血色很快便泅湿了他的衬衣。
抬手间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次的敌人正如神谕所说的那样,非常的难缠,巨大的尾翼把降谷零扫了出去,他被击落在地,血色正从新增的伤口里不断地涌出。
但是降谷零没有在意他变得破破烂烂的身体,强打着精神支起了身体,他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心,慢慢地握紧了双手,像是安慰自己那般开口道:“没关系的,别害怕,我是不会死的。”
人有时候可以很强大,只要维持的时间够久,堆积的疼痛似乎也能成为习惯。
“从现在开始,绝不让你们逾越一步。”降谷零决绝地说道。
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那些膨胀的怪物不断地向降谷零发动着攻击,他冷静地避开,用拳头反击,将第一只巴提克的尾针击碎。
一道道激光束划伤了降谷零的身体,他咬紧牙关,把惨叫封锁在喉咙间,只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降谷侧身躲避,忍痛把正在发出攻击的第二只巴提克击溃。
他的面前布满了血色,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额头落下,降谷零甚至来不及去擦,就被剩下的四只巴提克的尾翼给扫了出去。
地面扬起巨大的尘沙,恐怖的擦痕聚满了从降谷零身上不断涌出的血。
他被自己气管里涌出的血呛到了,不断地咳嗽着,降谷零弯腰吐出一口瘀血来,细密的疼痛伴随着神经不断地加剧着,而敌人居高临下得看着降谷零,以沉默嘲笑着他的自不量力。
“……滚出去,”降谷零那双紫色的眼眸坚定地看向敌人所在的位置,支撑着破败的身体继续向巴提克攻击着。
火束般的攻击像是骤雨般向着降谷零袭来,他闭上眼,准备承受新一轮的痛楚。
但这攻击并未落到降谷零的身上,一只造型奇特的精灵支起了护盾,挡在了降谷零的身前。
降谷零灰紫色的瞳孔骤然一缩,心中有了判断,喃喃自语般道:“……果然是新系统的力量吗。”
没有过多的时间犹豫,花瓣早已聚齐,降谷零轻声道:“满开。”
使用任何超出自己力量的事物,都是有代价的,凭借着新系统,降谷零再清楚不过了,但他依旧选择了使用,开始清理结界内的巴提克。
剩下最后一只,降谷零想,他只不过刚抬起手臂,强烈的眩晕感便击中了他,他晃了晃身体,从半空中被迫解除防护坠落。
降谷零吐出一口血来,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视野骤然变得昏暗起来,降谷零捂住左眼,又很快挪开自己颤抖的指尖,他的左眼失去聚焦,彻底开不见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代价么。”降谷零低语着,不到几秒,系统追加的辅助系统便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的神色却依旧坚定如初。
“我不会让你破坏这个世界的,”降谷零说道:“哪怕这个世界对于我而言是虚假的存在。”
“满开。”
冰冷的世界没有一丝的生息,降谷零追逐这落败的巴提克,第一次来到了界外。
就在这里,他看到了血色的世界里,金色的神树矗立在中央,这就是由其他世界分离而来的灾难,降谷零拖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看着这一切。
他再一次地看到了名为「真相」的存在,就如同多年以前那般,窥探到了世界的秘密。
“真是糟糕啊,降谷零。你的人生真是从最开始就是一个悲剧。”他低语着,自嘲地笑了起来。
界内的镇花之仪已经开始了,降谷零靠在结界内的树根处,斑驳的伤口重叠交错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下堆积着一滩血迹,交错的血痕不断地从他的手臂滑落,浸透着身下的土地。
降谷零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未知的黑暗中。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显得有些冰冷,降谷零缓缓睁开了他那双灰紫色的眸子,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空洞的承担着属于精神上的痛苦。
像这样过着生活,无论多么的努力,痛苦和悲伤总是会聚集在四周,无论是手背上挂着的点滴,还是风吹拂过病床的窗帘,都让降谷零感到痛苦。
可是只有痛苦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其实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可是这份无从形容的心情,像是日渐失去弹性的心渐渐化为一截枯木,就要伴随着春风逝去。
降谷零又想起那日幼驯染担忧的面容,那双蓝色的眸子溢满了担忧,他对此感到痛苦,无论是对诸伏景光还是对于自己同期的友人来说,他正努力地维持着平衡,可是这样平凡的日子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降谷大人。”神官穿戴整齐,戴着神树徽记的大赦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学校的事解决了吗?”降谷零把面罩摘下,神色平静地问道。
“已经解决了,但是您的同期们一直闹着要见您,我们的人已经挡下来了。”
“这样吗……”降谷零的神色带上了些许落寞,“大赦,帮我向学校提交休学申请。”
“多安排人保护他们,即便是学校时期,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致命的危险,”降谷零垂眸道。
“我明白了,”神官鞠躬道:“请您务必好好休息。”
降谷零从不忽视原世界作者笔下的恶意,但是就这样呆在自己的友人身边,迟早有一天,他会害怕死亡。
“……我其实……也想跟你们呆在一块啊……”降谷零喃喃自语道。
风过时,窗外的樱花散落,飘进了守卫森严的病房里,将床头柜上大赦的徽章挡了一半,降谷零看了一眼,那是一朵五瓣的樱花。
“但是,这样子不行啊。世界会被毁灭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发现了世界的秘密所导致的,降谷零几乎是死寂般低语道。
之后的日子里,痛苦显得是这样的绵长,精神上的伤痛是如此明显,身体如同零件一般被替换,降谷零逐渐习惯了一个人的战斗,就如同那个世界的他一样,只不过日渐增加的伤口附着在一颗痛苦的心上,逐渐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没有同伴,没有家人,这个世界是如此冰冷残酷,而降谷零只敢远远地看一眼他的同期们,确认他们还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就又有了继续前行的动力。
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他想要倾尽全力守护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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