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铜镜通古今,装神明,包假的

大木木要发财
【香菜系小侯爷X落魄娇小姐,古今穿+物资+基建】 祁鹿在父母意外双亡后继承了一块古镜,镜子像个无底洞,巨能装! 她以为是父母的魂魄被困在了镜子里,生怕他们饿着渴着...... 各种早茶面包,炸鸡汉堡,奶茶泡面,投! 五十升的大桶牛奶,喂! —— 远在大烨朝,千里流放的邢家老少中。 邢小侯爷重伤昏迷,胸口处流的不是血,竟是诡异的白色乳汁。 家仆伸手一摸,瞳孔

免费试读

祁鹿二十岁生日当天,收到两份礼物。

一是父母坠机身亡的消息。

二是一块双鱼铜镜,作为唯一的遗物转交到她手里。

“小姐,您可千万要振作起来啊,二爷那边放出消息,三个月后祁氏集团召开董事大会”

管家话没说完,一时间也悲从中来。

他在祁家待了大半辈子,如今先生和夫人一走。

就留祁鹿这么个女娃娃独自面对祁家那群豺狼虎豹,迟早要被吞进肚子里啊。

祁鹿抱膝坐在窗前,双眼空洞无神。

手里死死捏着那枚铜镜,茫然的像只没有归处的鸟儿。

眼泪无声滑划过脸颊,落在铜镜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水波纹。

吓得祁鹿先是愣了两秒,随即惊叫一声,手里的铜镜打翻在管家送进来的餐盘里。

‘咚’的一声后,牛奶连带杯子就这么水灵灵的消失在她眼前。

祁鹿:“!!!”

见鬼了!镜子吃牛奶!

还是说,作为爸妈留给她的遗物,这镜子其实是个载体。

她爸妈头七还没过,舍不得见她伤心,所以回来看她了?

“爸?妈?”

“砰”的一声。

原本在走廊上准备下楼的管家听见房间里传来模糊的惊呼,连忙转身查看。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祁鹿抹了把脸,实在不好将刚才诡异的一幕说出口,改口道。

“管家,给我准备点牛奶,要一桶!大的!”

原本听见祁鹿愿意吃喝了,管家还一脸欣慰。

但下一秒,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一桶?大的?小姐您”

祁鹿挥挥手:“别问,问就是我有用!”

管家僵硬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越发难过悲恸。

看来先生和夫人的死给小姐造成的打击不小,好好的孩子,怎么、怎么就疯了?

管家心疼可怜的小姐,十分迅速调来一桶五十升的牛奶,还贴心的配了干净的杯子。

“小姐,我”

“别说,什么都别说,出去,带好门。”

管家:“”

祁鹿迫切的要证实一件事,压根就没注意管家此刻看她的眼神有多怜爱,怜悯。

她颤抖着手将铜镜端端正正的摆放好,跪坐在地毯上。

“爸,妈,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会满足你们的一切要求。”

五十升的奶,比日常家用的桶装水大一圈,但因为是特装桶,所以有个开关可以接牛奶。

一排排牛奶像列队整齐的士兵摆在铜镜面前,祁鹿目不转睛的关注着动向。

咦?没动?

难道要想刚才那样,将镜子接触到牛奶?

祁鹿这孩子,打小脑子就灵活,想也不想就抓着铜镜丢进了牛奶桶里。

没关系哒

好歹是祁氏集团的大小姐,从来不会在吃喝这种小事上亏待自己人。

更何况,这镜子里说不定还有她爸妈,那必须有求必应了!

——

烈日席卷后的大地,河床干涸,土地皴裂,寸草不生,大批流民四处逃亡,饿殍遍野。 流放的队伍路过早已人去楼空的村庄,停下整歇。

邢恕躺在树下的木板上,轮廓精致的容颜浸在西斜的余晖里,透着几分苍白。

“少爷,您可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这一家老弱妇孺可怎么办啊?”

流放路上,没有药酒,再加上这样炎热的天气,暴露的环境,邢恕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感染溃烂。

一道身影踉跄着走了过来,递出一个水囊。

“大福,用这个给小七清理一下伤口吧。”

大福留着眼泪看她,颤抖着发出呢喃声。

“三少夫人,这是、这是全家唯一的水源了,给少爷用了,你们怎么办?”

沈玉瑶发髻散乱,蓬头垢面,往日里娇媚的容颜不再,充斥着麻木和痛苦的绝望。

她捏着水囊,凤眼里被红血丝填满:“我们不重要,但小七,他得活着!”

邢家满门忠烈却被诬陷通敌叛国,上面那位却以彰显自己仁慈之心,剥夺封号,将其一家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

甚至此前还将邢恕宣进宫,表面名为查证事实,私下却对他动用刑罚,好让他死在流放路上!

即便吸干一门妇孺的血,也要让邢恕活着走到最后!

大福崩溃的眼泪横流,接过水囊,朝着沈玉瑶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昏迷中的邢恕只觉得胸口处传来的温度,像是将他架在火上烘烤一般,炙热难耐。

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一道娇糯的女声,喊着什么‘爸,妈’的怪异称呼?

突然一道湿濡的凉意自胸口传来,连带着一个沉甸甸的重物从他胸口滑落。

“少、少爷?三少夫人!您快看!”

沈玉瑶借着天际的余光走进一瞧,邢恕胸口处湿了一大片,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躺在他腰腹处。

里面还剩一点微末的乳白色液体。

她心下骇然,连忙调整角度背对着所有人,将玻璃杯掩在袖子下打量了两眼,凤眼透着震惊。

“这、这是琉璃杯?”

邢家在被宣旨流放的那一刻就被抄家了,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准备。

唯有出城前,娘家人塞过来的一点盘缠。

但邢恕是从宫里回来的,这么明显的器物,藏在哪里的?

大福在邢恕胸口的位置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刚有些疑惑的想摸出来,就被一只手钳住。

他有些惊喜的开口:“少爷,你醒了?”

邢恕冷着一张脸,怪异的看了他两眼:“你刚才在摸什么?”

大福挠了挠脸,理所应当的回他。

“少爷藏了什么在身上?我就是看看,您洗澡还是我服侍的呢,有什么关系?”

邢恕脸黑了黑,察觉到身旁有人,正了正色:“三嫂?”

沈玉瑶点点头,神色有些严肃,将袖子下的玻璃杯透露出一点给他看。

“这样品质的琉璃杯不像是大烨的产物,你什么时候带走的?”

邢恕茫然了。

当时事出突然,带走的只有祠堂里那块双鱼铜镜。

什么琉璃杯,他不知道啊?

就在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哗’的一下,邢恕胸口处溢出乳白色液体,将他整个人都浸湿了个遍。

邢恕:“???”什么鬼啊?

他将胸前的罪魁祸首摸出来,铜镜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涌出牛奶。

沈玉瑶愣了片刻,随后麻木的脸上迸发出一股狂喜。

“是牛乳!大福!快用水囊接住!”

大福一脸惊悚的抖着唇:“少、少爷您产乳哦不,镜子会产乳!!!“

邢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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