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日日盼我死,侯爷越活越猛

青山玉
司瑶被继母嫁进侯门冲喜,本以为便宜老公活不长,自己很快就可以过上领月俸守寡的幸福日子。 谁知新婚夜,原本病入膏肓的侯爷惊坐起,活过来了。 司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要不好人做到底,顺手送他归西? 顾砚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个夫人不说,这个夫人还挺多面的。 一会儿是娇弱白莲花,一会儿是杀人不眨眼的赌场老板娘,一会儿还是医术超绝的毒医圣手?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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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日日盼我死,侯爷越活越猛

青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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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瑶是冲喜纳入府的。

侯爷他娘王氏不知拜了哪方的大师,说要找一个命中契合的人,连方位名字都算得清清楚楚,全京城上下也就司瑶一人符合。

嫁娶风光大办,八台大轿,三书六聘,聘礼占了十条街,她那便宜继母一见这阵仗笑得合不拢嘴,当即决定定亲。

然而嫁进侯府后,侯爷本人没见着,大夫御医倒是络绎不绝。

那些御医来的时候春光满面,走的时候叹息连连,个个摇头晃脑直说:“怕是命不久矣,活不过八月十五。”

司瑶觉得日子越活越有盼头了。

又过了些日子,司瑶常听见几个丫头窃窃私语:“不过是小门户出来的,要不是为了冲喜,她进得来这侯府吗?”

“你们不好好照顾娘子,在这嚼舌根,小心我告诉夫人去。”被分来的丫头云杏倒是一心维护司瑶。

“哟哟哟,狗叫什么啊,主子都没说话,狗倒是咬上来了。”

见司瑶没反应,那些丫头更加得寸进尺,不是今天贪了她的吃食,就是明天丢了个她的赏赐。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了,司瑶娇滴滴哭到王氏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自请在院内开了个佛堂,面上说为侯爷祈福,实则是不想理会那些风言风语。

王氏大为感动,随即允了,还给了一大笔银子。

自此,司瑶便长伴青灯古佛,每日打打盹,吃吃贡品。这日子过得半是守寡,半是祈愿,好不悠闲,也有时时虔诚地向菩萨祈求,求侯爷能早日解脱……生命。

“侯爷……他……他……”侯爷贴身小厮福吉一大早来报,听他声音气喘吁吁,有些颤抖,眼角红润。

司瑶的心猛地一紧,随即涌起大喜。

她迅速从蒲团起身,双手合十,心中默念:“菩萨显灵了吗?”

“大娘子!侯爷他……好了!”小厮的声音里满是欢喜。

“是吗……好了?这……这真是菩萨保佑,太好了!”司瑶的面上虽带着笑意,但心中却如翻江倒海,她再次确认,生怕自己听茬了。

确认是好了,不是耗了?

“娘子,咱们快去瞧瞧吧!”云杏激动催促。

司瑶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由云杏搀扶着,跟着几位丫头小厮弯弯绕绕,迈向侯爷住所东华院。

刚到门前,她似乎想到什么,顿停脚步。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阵疼痛袭来,眼中泛起了泪光。

“瞧着吧,等会有她哭的时候,侯爷肯定要把她赶出来。”院内几位婆子丫头得了闲,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望着司瑶。

“我赌十文,打出来,哈哈哈哈。”说着掏出自己随身钱袋,一副信誓旦旦模样。

“谁不知道先前那几个,哎呦,那惨样,想起来我都后怕。”

身后几个贴身丫头,更是围着窃窃私语,等着看司瑶笑话。 云杏担心地看着自家娘子,司瑶给予一个假笑,强装镇定回应,“没事的。”

屋内还燃这药炉,出门的丫头端着剩一半汤水的青花瓷茶碗进出,门窗禁闭,只有豆大烛火奋力燃着。

有些看不清,再走近些。

床前,王氏端坐,发髻高耸,朱环钗发一律齐整,端着汤药碗谨慎吹凉。听见动静回头望去,疑惑地打量着司瑶。

司瑶急忙整理一下衣冠,用力眨了几下眼,确保眼泪等下可以流出,才缓缓向王氏行礼。

刚欲屈膝,不料王氏眼都没抬,淡淡撂下一句,“自家人,不必多礼。”

“儿媳谢过母亲。”司瑶觉得自己像个狗腿子。

王氏点点头,朝帐内示意了一眼。

“夫君,你可还好?”司瑶慌乱至塌前。用手绢擦着挤不出的泪水,不忍心似望向床边,哽咽着喊出这句。

榻上之人,肤白如雪,靛蓝色的长袍外披了件白衣,本用玉簪束着头发此时散了下来,掩着病容。有种难言的病弱感,似风雪一吹便倒。

仿佛初雪覆盖下的寒梅,那双桃花眼像极了他爹爹,藏着看不透的心思,此刻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夫人?”顾砚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他轻轻咳嗽几声,又吐出一口血,几位下人习以为常,手忙脚乱收拾。

“咳咳,病中之人太过丑陋,实在不宜见夫人。”说着,他缓缓以被掩目,不愿让司瑶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嗯?怎么和传闻中不一样?

司瑶连忙上前几步,跪坐在榻边,双手轻轻握住顾砚初的手,趁机查看脉象。

脉象虚弱,看来不是生病,是中毒!眼圈乌青,嘴唇泛白,苗疆的毒?

京城内除了她,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治。

司瑶看着面前的人,思量着,若这人现在身亡,这候府她定是不能待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还没做完,看来还是要设法保住他的命。

司瑶用力扑向顾砚初,眼泪如断弦玉珠,尽数滴落,声音哽咽:“夫君这是什么话,我担忧你还来不及,怎会有心顾及容颜?”

顾砚初胸口一紧,几乎要吐血,抓住司瑶的手用力制止缓声道:“咳咳,我能有此今日多亏夫人日夜祈福,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两人你一句夫人,我一句夫君叫的亲密,搞得一屋子下人摸不着头脑,侯爷先前对于来的几位美人可不是这样的。

“母亲,今夜就让我守着夫君入睡吧,不然我也不放心。”司瑶对着王氏说道。

王氏看着如此其乐融融,举案齐眉的画面连连答应,直呼真人显灵,这门婚事挑得好。

等到众人走后,屋内只剩下司瑶与云杏两人,其他丫头偷懒全部退到院外。

司瑶见时机正好,先拿出昏睡药物给顾砚初服下,后取出口袋银针,放入灯火燎了几下,直插顾砚初太阳穴。

“云杏,你去找几个丫头,备些酒,打些热水来!”司瑶一心顾着扎针,冷冷吩咐着。

云杏犹豫着几下,随后出了房门。

“大娘子吩咐,你们几位去打些热水,备些酒来。”小丫头声音在屋外响起。

“什么大娘子?咱候府几时来的大娘子,我们只听老夫人命令。”这声音她认得是分到司瑶院内的大丫头红杏。

在后,跟着一阵讥笑声。

“不知道哪里来的山村野丫头,倒是使唤起我们来了,怎么,好日子过惯了,想让别人伺候她来了?”红杏故意大声些对着屋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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