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

扶桑太守
关于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 书友群677016379一个籍籍无名的汉族后生,浑浑噩噩地穿越到了一千年前,却被指勾引了人家有夫之妇?冤枉,天大的冤枉!但是,几个莫名其妙凶徒,却因此对他疯狂追杀。他,命悬一线!懵逼的是,他只是个中学生,才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尤其令人恐怖的是,这个所谓的有夫之妇,竟还是皇帝陛下的淑妃娘娘……他认定这是陷

免费试读

刺眼的阳光,把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恰是巳时刚过,再过一会儿,就是午时了。

张梦阳睁开眼来,但觉眼前一片花白,看不清任何东西。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疤,腹中虽说仍会偶尔觉得翻江倒海地痛上一阵,但已经不像十几天前那样咬牙切齿地难以忍受了。

耳中所听到的,已没有了前几日的嘈杂,战马来回奔驰的喧嚷,伤兵忍受不了刀剑之痛的哀嚎与呻吟,似乎都远远地退去。

周围的一切,竟是难得的温和与宁静。他能感受到的,只是身下木榻下被和风所吹拂的草地发出的沙沙声,蚊虫偶尔发出的嗡嗡声,以及草原上的人和车马所发出的平静的生活气息。

他稍微闭了会儿眼睛,调整了一下他那刚刚受到突然刺激的视觉神经,然后再微微地张开。

这一次,眼前的一切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这片山谷地里所能看到远处的青山,白云,近处的牛羊,草场,他都不感兴趣,十几天来,他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出那个身姿娇俏的女子,以及她那清脆细腻的呼叱声。

被派来服侍他的那个仆人模样的老者,对他总是爱搭不理,态度冷淡,问他自己为什么会受伤,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谁救了自己,是谁派他来照顾自己的,他都懒得搭理,就仿佛压根儿没听见一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所以,他也不敢向他询问他心里一直疑问着的那个女孩儿。

只是他朦胧中记得,在他被那几个恶人追杀得无路可逃,即将丧命的时候,就听见了那一声清脆细腻的呼叱声,在后来的几天迷迷糊糊的昏睡里,他似乎看到过一个容颜娇媚的鹅蛋脸女孩儿出现过,什么时间,是白天还是黑夜,却是一点儿也记不得了。

他猜想,自己的获救,肯定跟那个女孩儿有着直接的关系。

可是那些恶人为什么要追杀自己,他只记得自己名叫张梦阳,但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竟是一点印象也无。甚至自己是哪里人氏,都懵懵懂懂地记不起来了,一想到这些,恼人的焦躁和懊丧就折磨得他头痛欲裂。似乎有一张看不见的布袋,将他紧紧地捆缚住,令他无法清澈地看到外边真实的世界。

太阳落山之前,他又被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抬回到了那个小毡帐里。

毡帐里黑洞洞的,简单地吃过了一些东西之后,才有人进来点上了那盏微明如豆的羊油灯。他知道进来点灯的这人,就是十几天来一直负责服侍他的老者。

虽然明知他十之八九懒得搭理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他一句:“大叔,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啊?否则,就算我不死在这重伤之下,也会被活活憋闷死的!”

“好好养你的伤吧,后生。不管你是谁,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至少还死不到大辽国的前边。”

“大辽国?”张梦阳吃了一惊。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的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但是既有的知识还是深深地根存在他的脑海里的。大辽国,那不是历史教科书上所说的,在澶渊之盟后跟北宋对峙了一百余年的契丹人所建立的国家吗?

他偷偷地朝四下里望了望,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证实了自己并非是在做梦。“穿越!”他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这个字眼。

但他还是难以置信,因此,小心翼翼地向那老者发问:“大叔,你是说,我们目前的这个所在,是大辽国的地盘了,是不是?”

仆人模样的老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略带忧伤地说:“嗯,现在还是。只要嗜血残暴的金人不打过来,这儿就还是大辽的地盘儿。”

他有一些莫名的紧张,朝黑魆魆的四下里看了看,然后调整了下呼吸。看来,穿越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儿,真是被自己撞上了。虽然他对枯燥的历史课毫无兴趣,成绩也差得一塌糊涂,可辽宋金时期大概的历史脉络,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历史上的辽,可不就是那个被金国所灭的契丹人国家吗?金国不仅灭了辽,而且还消灭了北宋。如此说来,眼下的这时代,是金国刚刚建立没多久,国势正处在上升阶段的时期,辽国和北宋也是处在即将亡国的末代了。

那么眼前的这位老者,听口气自也应该是辽国人了。

为了进一步印证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实在在的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他又向那老者提了个问题:

“大叔,听你的口气,大辽正在和金人打仗是吗?现在战局如何了?”

老者没有回答,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张梦阳又说:“大辽的南边,不是北宋么,他们是否肯对大辽施以援手?”

“你是说大宋么?哼!还援手,他们连坐山观虎斗都没做到,还和金人明里暗里互通使节,准备在大辽的背后捅刀子呢!”

他再无怀疑了,有辽有金有宋,自己糊里糊涂地穿越到的这年头,可不就是历史上的那个乱糟糟的时代么!

虽然心里还存着一些疑问,比如自己是如何受的伤,如何来到了此处等等,但是今天这老者居然对他的问话有了反应,说明他并非是一个哑巴。他的心中,对眼前的这位老者,隐隐地燃起了一丝莫名的感激。

这时候,那老者在羊油灯后边拾掇着什么,一边拾掇一边说:“后生,你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今天下人哪个不知道,大辽的中京大定府,一个月前已经被金人拿下了。大辽的国土,一大半都落入了金人手里,燕京的秦晋王又背叛了皇上,自个儿做起了皇帝。

如今哪,皇上手里只剩了眼下这点儿草场和戈壁滩了。兵将背叛之事在各地几乎天天都有发生。你偏偏在这种多事之秋出现,难怪有人拿你当奸细,定要置你于死地了。” 张梦阳倒吸了口凉气。从老者最后的这句话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居然颇为险恶。有人拿自己当奸细,要置自己于死地,这话可是从何说起。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代里,被人扣上一顶奸细的帽子,那可着实是凶多吉少的事情。

自己到底是怎么穿过来的,穿过来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即使他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是一无所获。

张梦阳叹了口气说:“大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脑袋瓜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虽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又管不住自己偏要去想,然后就头疼的厉害。

而且我身上到处是伤,如果不是拜你这些天悉心照料,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居然有人说我是奸细,那我可浑身倒下都是嘴也辩白不清了。”

老者冷哼了一声,张梦阳能感觉到他那双在羊油灯后边的眼睛里所闪烁着的不屑光芒。

“拜我照料?我还没这份好心。要不是小郡主替你说话,硬保着你,就算你小子有十条命,也不够我们砍的。”

“小郡主。”他的心里嘀咕道,大叔口中说的这个小郡主,应该就是把我从那几个恶人手里救下的女孩儿吧。

“咱营里请进了你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不速之客,又赶上这么个多事之秋,真不知道小郡主是凭什么对你发善心的。今儿个还专门叮嘱几个抬你出去晒太阳,对你可是着实关心得紧哪。

照理说像你这样的身份不明之人,就算不杀,也该远远地丢掉才是。她既然救下了你还把你留下来,自然有她的用意。

她既然让我照料你,我就好好的照料你,所以你用不着感谢我,要感谢的话,小郡主才是该你感谢的正主。依着我的本意,倒是应该除掉你的,不管你是金人汉人还是契丹人。哼!”说着,眼中向他射过来一丝冷冷的光。

那老者不再多说什么了,他扭过身去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听他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这么一个花朵儿般的女孩家,如果不是赶上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儿,应该正是女红针黹荡秋千的岁月,哪用得着这么在马背上舞刀弄枪的…”

老者的嘟囔声渐渐远去了,张梦阳想着他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就觉得这些话,仿佛是漫天乌云中的透出的一线微弱的天光,注入了他那一片愁云惨雾般的脑海。

这一线天光虽然微弱无力,但却远胜于这些时日中毫无希望地沉浸在无尽的迷茫里。而且,一直深感苦涩的心头,开始尝到了一缕淡淡的甜蜜的滋味。

“小郡主?”

他又想起了那个貌美白皙的小女子的脸庞,又想起了这些时日来一直回旋在他耳边的那一声细腻清脆娇斥。她是不是这老者口中所说的小郡主呢?据这位大叔说,如果不是小郡主,这里的很多人都要杀死自己。

但是自己到底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呢?之前的几天或者十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到底是不是受人差遣来这里当奸细的?如果是的话,差遣自己的人又是谁?

在他的内心里,他是一百个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奸细的。否则那位小郡主,回护自己岂不铸就了回护奸人的大错?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又觉得开始头痛了,于是赶紧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看了一眼如豆般微弱的羊油灯,回过头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地,他的耳边响起了几声凄厉的狼嚎。他梦见自己正在一处狭窄的山坡上往山下疾驰。身后,有几匹红眼睛的饿狼在追赶着……

后边的几匹红眼睛饿狼,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他竭尽全力地往前奔跑着,奔跑着,跑得他精疲力尽,跑得他身体如同被炭火烧烤一般的难受。虽然脚步开始有些踉跄了,但他仍然挣扎着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地向前飞奔。

他知道,这是在跟自己的生命赛跑,这是在拯救自己的生命,如果真的被身后的那几匹饿狼追上,可以想象得到那将是一副怎样可怕的下场。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腿,自己的胳膊,自己的肚腹,在尖利狼牙撕扯下血肉淋淋的可怕画面,自己的心肝肠肺被狼牙扯到了好几米远的地方,两匹狼似乎在为了自己的一节肠肉在各不相让地拼命争夺。

有一截小肠挂在一棵萎黄的枯草上,滴着血水,这棵枯草因为不堪重负,被压弯了腰身,且因为那两匹互相争执不休的狼的碰撞和时而平地卷起得阴风,不停地摇摆颤晃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懵懵懂懂地闯进了一座黑漆漆的森林的,那里到处是枯枝败叶,到处是丛生的荆棘,自己的肉体还没有变成饿狼口中的美食,却已然因为林中荆棘的擦刮,而变得到处都是累累的伤痕。

那几匹狼并没有因为他跑进了这座森林而放弃对他的猎杀,几个畜牲紧跟在他的身后,一阵风样地扑进了这座昏暗潮湿的林地里,然后趁着他体力即将消耗殆尽的最后时刻,以周遭的大树小树为掩护,分从几个方向完成了对他的最后合围。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左边右边,前边后边,已经全都被畜牲们阻住了去路,而且他也确实是真的没有了一丝力气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竟连稍微举手投足一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不要说逃跑了。

汗水加血水加恐怖加绝望,已经强横霸道地把他推到了生与死、人与鬼的边缘。

身后的那匹狼首先发难,扑上来一下咬住了他的后颈,紧接着另外的几匹也一拥而上,分别咬住了他的左肩,胸脯,肚腹和右手。

他仿佛又看到自己的心肝肠肺被狼牙扯到了很远的地方,两匹狼在为了自己的一节肠肉在各不相让地拼命争夺,有一截血淋淋的小肠挂在一棵萎黄的枯草上,被压弯了的枯草的腰身,正因为那两匹互相争执不休的狼的碰撞和时而平地卷起得阴风,不停地摇摆颤晃着。

就在这时,一个细腻的娇斥声想起在他的耳边,紧跟着几支雕翎箭连珠般射将过来。那几匹畜牲竟甚是机灵,见势头不好迅即分散着逃离而去,也正因为此,射向正在撕咬着他胸脯的狼的那支箭,却不偏不倚,正射中在他的心窝…

历史军事 - 最新推荐

大秦龙婿

大秦龙婿

苏修穿越到大秦,发现官方强制要求结婚,不结婚轻则罚款,重则坐牢。没结婚对象没关系,官方会分配媳妇。然后由于得罪了地方官,苏修被分配了一个没人要的寡妇。而那个寡妇的名字,叫巴清。

黑将连载中

大明:家父朱祁钰,子不类父

大明:家父朱祁钰,子不类父

皇上不好了,太子在东宫摆摊呢! “不好!我那便宜爹来了!快跑……” “抓儿子用锦衣卫?这和用大炮去打蚊子有什么区别?父皇啊!您是真的不要脸啊!” “父皇想听听,你对大明有哪些看法?” 我觉得我们大明现在,啥也不是……

醒着爱做梦连载中

我家镜子能连通古代

我家镜子能连通古代

【双穿+历史古代+女帝+古董鉴宝】 张乾本是冷家上门女婿,几年来过的不如狗……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家的镜子能连通古代! 于是乎,他以镜子为桥梁,帮助女帝退敌固国,传授奇策巧略、帝王心术、驭人之法。 不出意外的,女帝风华绝代,一统江山。 直到某天,张乾再次看向镜子,只见女帝跪倒在地,眼波流转。 “父神……我有一份特俗的礼物要送给你!”

烽火戏群臣连载中

明末海霸:从黄海开始殖民全球

明末海霸:从黄海开始殖民全球

nbsp; 李立在一次特种作战中,意外穿越到万历四十六年辽东大渔村,他为父报仇,被迫远走海上,建立三海帮,一步步壮大,称霸海域,打造属于东方的日不落帝国。 2024-07-12

爱上蛋炒饭连载中

哑妃

哑妃

他将她扯入异世,令她无端卷入重重的杀机,他该如何偿还?--他是妖魅的神秘客。他心思缜密,冰冷尊贵,对身为他妻子的她态度莫辨,是试探还是纵容?--他是东帝西皇的东帝。他狂放不羁,身居高位,却对已为人妻的她兴趣昂然,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是东帝西皇的西皇。他每每遇她都是一身血衣,与她从未有过只言片语却救她于危难,是计谋还是无心?--他是冷漠寡言的杀手。他飘逸谦

第二周连载中

综武:自囚藏经阁十载,出世即无敌

综武:自囚藏经阁十载,出世即无敌

手提三尺是龙泉,走马边城及少年。 赢启魂穿综武世界,成为大秦始皇第九子,因不喜皇室间的尔虞我诈,选择出走咸阳,拜入少林寺成为记名弟子。 却意外觉醒读书人系统。 只要他认真读过一本经书,就能自动提取其中的重要讯息,所有玄妙体悟自在心间,并且不断提升熟练度。 于是接下来赢启就开始了自囚于藏经阁的生活。 “恭喜宿主,您翻阅少林七十二绝技三百遍,七十二技已臻至化境

大面包超人连载中

犁汉

犁汉

关于犁汉: 当他醒来时,从此整个世界都变了,他成了东汉末年一个农民。当是时,天下百姓,流离寒暑,转死沟渠,无人殓藏,朽肉枯骸,遂天下疫气横生。而乡野豪强,阡陌纵横,广厦相连,安坐朱门,居陪帷幄,使草莽志士壅塞。他问小民何辜?答:“小民从来生来艰。”他就想问一句:“从来如此,它就对吗”所以他张冲,就要用手中这汉犁,再翻整一遍天下。

痴人陈连载中

我一个山贼,你们可是害苦了我啊

我一个山贼,你们可是害苦了我啊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面对这样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抵挡,楚羽的便宜老爹也不例外。原本风光的山大王当的不好捡了块玉玺非要称帝,结果倒好,官军围剿,山寨覆灭。刚穿越来的楚羽,看着身上黄色衣袍只得扶额道:你们真是害苦了我啊

清风见云舒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