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爱人

徐安1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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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与你相爱,我愿意疯上千次万次。”

我有一个爱人。

她死于初夏的长夜。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荒废的教室里。

她坐在整间教室里唯一一把破烂的老式长木凳上,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凳子原本散架了,是我修好的,她面前干净的桌子也,是我打扫的。

我有些恼火,嫌她鸠占鹊巢。

于是我一步步走向她,而她始终看着我。

“你是谁?”我问她。

她微笑着仰头看我,语气轻快:“你的朋友。”

“我不认识你。”况且我哪来的朋友呢?

她低下头,“你认识的,你只是忘记了。”她那时候声音细若蚊蝇,后来我在脑海中一遍遍默片播放,才终于知道她那天说的是这一句。

重新抬起头时,她脸上是温柔到刺眼的笑容。

“我叫北星,北极星的北,北极星的星。”她说这话的时候站了起来,视线与我平齐,我望向她的眼睛,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叫南月,与你正好相反的南和月。”

她依旧笑,“那我们可真有缘分……”

“你刚刚坐了我的位置。”我那时的语气应该很不好,可是她一点不悦都没有。

我讨厌这样好脾气的人。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跟你坐在一块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讨厌她。

“……坐吧。”

如果我当时拒绝了她,事情会不会出现转机?

我不知道。

那个五月的中午,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相坐无言。

后来我睡着了,再醒来时,她已经走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流逝,黑板左上角的高考倒计时已经不足40天。

可我的状态越来越差。

我讨厌教室那种死亡般的压抑感。于是时隔一周,我又在一个燥热难耐的午自习,进入了那间废弃的旧教室。

北星端坐在木凳上,看着门的方向。

她对我的到来丝毫不惊讶,脸上依旧是那样温柔的微笑。

我一言不发,走到她身侧坐下。

旧教室里温度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凉爽,可我依旧焦躁不安,一道题也做不出来。

我一时气急,撕掉了一张草稿纸。

“你不开心?”北星问我。

我没抬头,也没答话,鼻子有些莫名的酸。

我讨厌自己的无能。

我讨厌自己的情绪。

她拾起桌上的草稿纸,没过一会儿,递给我一只千纸鹤。

我的眼眶有些湿,夺过那只千纸鹤,揉成纸团扔回给她。

“关你什么事!”我颤抖着声音看向她,依旧是那双什么也没有的眼睛。

“我是你的朋友。”北星的语气很轻柔,她将纸团展开,一个皱皱巴巴的千纸鹤瘫在了桌子上。

她将折千纸鹤剩的那半截纸递给了我,“你还揉吗?”

我讨厌她对我这样好。

温柔的人,心里都有一把刀。

我起身背对着她,“我不值当。”然后夺门而出。

温柔的人,都是伤痕累累的。

第二天我又去了那里。

北星依然端坐着,看着我笑。

我们坐在同一张凳子上,和之前一样。

“北星。”

“嗯?”

“对不起。”

“没关系。”

我低着头,余光瞥到了她看向我的动作。

北星是个心思细腻的好女孩。

“你今天感觉心情怎么样?”她还在看我。

“还好。”我依旧不抬头。

“不开心的时候,就拿出一张废纸,揉成团再展开、揉成团再展开……一直到快要揉烂时,铺平、撕碎、然后扔掉。”她说话的时候拿出了昨天的那半截纸,一边说一边做。到“扔掉”时,她将纸屑堆成一堆,放在了桌角。

“这是,一个朋友教给我的。”

我没理会她。只有停止摇晃的塑料笔杆知道,我在耐心倾听。

我忽然开始想,为什么她说她是我的朋友?

我想不通,也没去问。

又安静了。

余光里那个模糊的侧影正在玩纸屑。她将撕碎的纸一块块的拼起来,乐此不疲。

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还在拼,似乎已经与世隔绝了。

“北星。”

“嗯?”

“下课了。”

“你先走吧。”

昨天的千纸鹤还瘫在桌子上,我瞥了一眼,塞进了口袋。

或许在那时,这个只见过三面的女孩,就已经成为了我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后来我隔三差五就去那间教室,与北星同坐。

五月的天气还不算很热,但我不耐热,在人群中多待一秒都是对我的折磨。

我讨厌骄阳正盛的春夏。

而每当逃离人群与北星相处时,我就像是进入了一团冷空气。

在这样燥热的季节里,我这阵焦躁不安的狂风,闯入了她安静祥和的庙宇。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是月亮,而她只是星星?

她这样的人,应该做太阳。

我第一次在教室之外的地方遇到她,是在一次放学路上。

晚自习下课后,周围的人群一哄而散,只有零星几个刻苦的同学还在学习。

我出了校门,在拐角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北星?”

“嗯。我和你同路,要一起走吗?”

“好。”

我家离学校并不远,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小区门口。

同行的学生很多,高三却没有几个。到了这会儿了,家长们都盯得紧,生怕孩子出点什么事。

“月亮好圆。”北星仰着头,看向天空。

我也抬头去看,“今天是十五?”

“是。”她收回目光。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

我们同时停下脚步,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有机会的话,等八月十五,我做月饼给你吃。”

“嗯。”北星笑着看我,道了一句再见。

从此以后的每一天,北星都会站在校门口的拐角处等我。

我们抬头望天,看过了阴晴圆缺。

在倒计时16天的时候,久违的下起了雨。

出校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站在雨中的北星。

我撑着伞跑向她,将她护在伞下。

“没带伞?”

“没带伞。”

我们像往常一样走着,“今天人很少。”我挑起话题。

“因为下雨,家长都来接了。”

“是啊,只剩我们了。”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又压短,我低头看雨水溅起的花,她握住我拿伞的手。我们就这样前进着,仿佛这条路的尽头,是只属于我们的远方。

“今天没有月亮。”我仍低着头,闷闷地说。

北星笑了,“因为月亮来给我撑伞了。”

“怪不得今天也没有星星,原来星星来陪我回家了……”

我们笑闹着向前走,又到了小区门口。我想将伞给北星,她却突然开口:“我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吗?”

“啊?可以。”

家里的灯都关着,他们今天似乎在上夜班。

我领着北星走进卧室,准备挤同一张床。

一切都就绪了,甚至我们睡衣都已经换好了,我却突然紧张起来。

我当时的动作应该是僵硬的,与她平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却只敢盯着天花板。

“阿月……”

我说过,我没朋友。而家人,他们从不这样叫我。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从北星口中唤出的那句“阿月”时,我感到莫名的雀跃。

就好像,这是一个只有她可以叫出口的昵称,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我已经想不起来我那时的心理活动了,只记得我鬼使神差地侧过身,看着北星。

这时我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阿月,你以后想做什么?”

北星认真的看着我,眼中空无一物。

我有些心虚的别过脸,理清头绪,“以后吗……以后,我想做一个,平安快乐的人。你呢?”

“我?我想写诗。”

我偏过头看向她,与她面对面侧卧着。

雨还在下,顺着风拍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

“有时间给我写一首好不好?”

她认真的点点头。

城市的雨夜静谧又喧哗。人类静默,雨滴喧哗。

静默着、静默着,她又开口:“阿月。”

“嗯?”

“你很漂亮。”

我不漂亮,照了十七年的镜子,我早就知道,我不漂亮。

在遥远的初中,我甚至因样貌而被同学调侃过。

“你很漂亮。”

北星的真诚让我有些鼻酸,她总能一句话攻克我的心防。

后来的每一个雨夜,当我回忆起那晚的北星,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了自己,原谅自己荒唐的爱意。

“北星……”我望向那双干净的眼睛,“我爱你。”

是的,我爱上她了,这个我唯一的朋友。

“我也是。”

在高考前第15天的凌晨,我们稀里糊涂地相爱了。

那天之后,我们形影不离。

日出、花开、风起、雨落……一切稀松平常的事物,在我们眼中都变成了绚丽的烟火。

在最后一次练考的那个下午,我和北星翘了晚自习的课。

无人光顾的废弃教室,是我们自由灵魂的庇所。

我们趴在窗户上看夕阳。傍晚微风和煦,夕阳柔美至极。

夕阳的暖光穿过栏杆打在我们身上,北星说我像一匹斑马,我说她像一匹发光的斑马。

我们对上了彼此的目光,于是我们依偎着大笑。

“哈哈……为什么要笑啊?”

我微笑着看向她,“因为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啊!”

这段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只记得在那一天,到处是陈灰的破烂教室里,有一对依偎着苟且偷生的斑马。

高考的第一天,起风了。天空是昏暗的淡灰色,太阳藏在云里,我只看得到一团暖色光晕。

妈妈难得送了我一次,我坐在副驾驶,我着窗外呼啸而过的绿树。

“诶,妈,我交了个朋友。”

“是吗?男孩女孩?”

“女孩儿,叫北星。”

她突然沉默了下来,干笑了两声,“几点考完啊?”

我没能捕捉到她诡异的沉默,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亲手将我的爱人推向了悬崖。

10

死亡,是在高考结束后第三天走近我们的。

那是一个下午,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

北星来我家里玩,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我家都没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放假了,他们反而忙碌起来。

我和北星坐在窗前,那个曾被我揉皱的千纸鹤,平躺在窗台的角落。

我将它拿起,放在掌心摩挲。我们谈天说地,很快就到了黄昏。

而那时的我们,谁也不知道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我的房门就这样措不及防的被打开了。

妈妈站在门口,皱眉看着与北星交谈的我。

“小月,跟妈去医院。”她的语气尽可能的轻缓,可我依旧从中听出了一丝急切。

“怎么了?”我站起身,有些心慌起来。

“你,旧病复发了。”她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旧病?什么病?

“妈,我没病,我朋友还在这儿呢你别胡说……”

“你疯了!”她似乎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没疯。”

“你疯了!你看看这哪有人啊?!”她指着北星坐的地方,朝我吼道。

那时我脑中闪过无数想法,最终却只落下一滴泪水。

北星站起身,看着我。

“北星,你告诉我妈,你告诉她……你告诉她我没疯!”

北星不说话。

我望着她,忽然透过她身体看到了墙上的壁画。

我爸从门外走进的时候,脸上满是疲惫。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11

我有些无助了,视线被泪水干扰,一时间看不清父母与北星。

“她就站在这儿啊……你们为什么看不见?你们为什么看不见!”

我无力地呐喊,却没有人回应我。

妈妈走向我,将我搂在怀里。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肩头,我知道,她不比我好受。

“妈带你去看病,听话,看了病就好了……”

两个女人拥抱着哭作一团,我想挣开她的怀抱,却感到异常无力。

后来,他们说我哭得晕了,我再睁眼时,已经在病房里了。

妈妈守在我的床头,见我醒了,她连忙叫来了医生。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性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微笑。和北星那种用心的真诚的笑容不一样,那是一种机械化的笑容,像是批量生产的那种冰冷器械。

他走近我,“南月,早上好啊。”

我没回答。

他自来熟地坐在我床边的凳子上,“北星?”

“你怎么会知道北星……”我坐直身子,“是我妈告诉你的?”似乎,我在她面前只说过两次北星的名字……

“是南月啊……”他的话让我有些慌乱,我想找我妈,却发现她早已经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起来。

他将手中的册子打开,从中抽出几张纸,“放轻松,我们只需要——让你想起来。”

那几张纸轻盈无比,可那时它们放在我的双腿上,却是那样的沉重。

那是,我的问诊记录。

12

我有一个玩伴,她十岁,我和她相识在小区的老路灯旁。

我有一个朋友,她十四岁,我和她相伴在操场的梧桐树下。

我有一个爱人,她十八岁,我和她相爱在荒废的旧教室里。

像一场梦一样,一场我做了三次的梦。

我叫南月。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跟别的女人跑了,同学们骂我是野孩子,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也没有人愿意与我做同桌。

十岁的孩子,表现出的恶意不亚于成人。

有一次,班上男孩将饮料泼在我的身上,我还记得,他是班主任的侄子。

那是冬天,天黑得早。妈妈每天要打好几份工,总是忘记接我。

那天下午,我走路走得累了,就在小区的老路灯旁蹲坐下来。

“怎么不回家?”那是个很温柔的小女孩,和我年龄相仿。

“你好,我叫北星,北极星的北,北极星的星。”

那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

后来,我忘记了。

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升上了初中,从一个地狱进入了另一个地狱。

初中的孩子喜欢攀比,从经济上、从学习上、从颜值上。

很可惜,我哪一样都不是翘楚。

我长的并不好看,也不爱说话,家境贫困成绩一般。似乎我这样的人,就活该被人排挤。

他们给我起各种各样奇怪的外号,那些言语就像一支支利箭向我袭来,我躲闪不及,万箭穿心、千疮百孔。

那是一节体育课,难得的自由时间。

深秋的梧桐树叶子早已落得干干净净,没人想去那颗光秃秃的树下坐着,我自然乐得清闲。

孤独在某些时刻,是一种解脱。

我享受孤独……

树下的蚂蚁比夏季少的多了,我看着蚂蚁,手上折着纸。

有人说,千纸鹤有思念的含义。

我不知道该思念谁,就将它放在了地上。

“你折的真好。”一道清脆的女声在我身侧响起。那和其他人的调侃不同,她很真诚,真诚到让我恐惧。

“我是北星,北极星的北,北极星的星。”

这样美好的人,怎么会和我做朋友?

我想不通,便不去想。

后来,我又忘记了。

妈妈在我十五岁时和一个工友结了婚,我记得,她是为了我……

为什么是为了我呢?为什么呢……

因为我病了,我病了两次了。

那几张轻盈的纸,是我的问诊记录:

姓名:南月 性别:女 ……

目前诊断:分裂型人格障碍

13

那名医生看着我,看着我的慌张,看着我的无措。

初夏的阳光只靠着水泥地面,空气中满是干燥的灰尘,我仿佛身在炼狱。

烟火,转瞬即逝。

我的爱人死于初夏的长夜。夏季昼长夜短,可那一天的黎明迟迟没有到来。烈日高悬在天际,我的太阳却没升起。

从此以后,便再也没升起过。

14

许多年之后,我毕业找了工作。

人们说遗忘是真正的死亡,可最后那一次我没能忘记,反而铭记在心。

我的爱人死了,我忘不了她。

中秋佳节,身在异乡的我百无聊赖,于是去了一个常去的书店。

近些年来没什么特别出彩的诗人,我年复一年地看,新面孔越来越少。

我的千纸鹤挂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那是北星折的那一只。她走后,我将它密封保存,做成了挂件。

层层叠叠的树脂之下,密封着我们的过往。

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它,从余光里瞥到了一本诗集。

他在书架底部的角落,是一本暖黄色封皮的书,似乎刚上不久,销量不高。

我习惯性地先翻诗再看人,随手翻到了一页。

《斑马》

夕阳的光越过云层、越过人群、越过栏杆

照在我们身上

我说你像一匹斑马

你说我像一匹发光的斑马

斑马和斑马依偎着

我们的爱也变成黑白条纹

黑白交织着越过栏杆、越过人群、越过云层

从黄昏

到永恒

——xxxx年6月x日夜

我的动作止住了,颤抖的向后翻阅着。

每一首诗的时间,都是某一天的夜晚。从14岁的季秋到24岁的中秋,断断续续地,写了一百首。

“阿月,什么时候给我做月饼?”

我循声回头,熟悉的身影笔直地站立在夕阳的暖光中,眼中溢出笑意。

太阳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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