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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夏。
盛安澜无聊地看手机。
她蹲在马路旁边,边上是一根水泥电线杆。
房子不怎么高,但因为是早晨所以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刚好把盛安澜遮个严实。
她在微信上打字。
倾城美人:傻鸟,你上次说的南州那个还不错的纹身店在哪儿呢?
花花公子:纹身店?澜姐,我不记得我有推荐过啊?
倾城美人:傻逼吗,就三个月前的事儿,你那脑子是金鱼脑子吗?
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澜姐,三个月已经很久了好吧,而且金鱼脑记忆只有七秒而已吧。
盛安澜有些烦躁。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南安了。
三年四年?记不清了。
她去看这一条街。
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装饰着的店,她以前经常待着的酒吧找不着了,去过一次的纹身店也找不到。
就好像她想看见的那个人也看不到。
花花公子:哎,不对啊,澜姐,你找纹身店干什么呢?你要纹身啊?
盛安澜盯着那句话瞧。
纹身…
不是,她只是想把那个纹身加深一点。
但是她不能说,说了会很麻烦,江启山他们都会问,等下苏渺也会问,她要解释好几遍,好几把烦。
所以她很干脆地回。
倾城美人:嗯。
花花公子:我c,澜姐,你早说啊,我去看看,看找不找得到。
感觉江启山很兴奋。
盛安澜站起来,活动了下腿,啧,有点麻了。
没有变的只是路边上的一排银杏树。
树叶落下来,铺了一地金黄,踩上去会有窸窸窣窣的响声。
她垂着双睫,手插在兜里,有些出神。
她…还在这里吗?
还是已经到其他地方的大学去了。
盛安澜去过南州的十几个大学。
有名的,不出名的,她都走过了。
可能是运气不好吧,没有见到那个她想见的人。
她也问了好多人。
熟的,不熟的。
她微信里加了很多人,却迟迟没有加上那个她想要的人。
如果让别人知道,让那个人知道,会笑话她吗。
盛安澜觉得,不会。
她自己其实不喜欢微信,有那么几年,微信铃声一响就烦的想摔手机。
兜里的手机震了下。
她掏出来的时候还在想,如果那个人看见了会怎么样。
脑子里很糊涂。
乱七八糟。
这几年都是这样。
没人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想从前,想现在。
“盛小姐,我觉得,你需要学会放下了。”
心理医生的话很诚恳。
但没什么用。
“不是什么都能放下的,这个道理我知道,但是,这是我能劝你的唯一一句话了,你很有主见,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出来。”陈医生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是,她知道,可她放不下。
就好像人人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可吸烟的人数依旧在逐年增加。
花花公子:姐,姐啊,再给我点线索呗,我找到了四十多家纹身店呢…
盛安澜嘴角抽了抽。
江启山交友广泛这件事情她很早就知道了,但是真没想到广泛成这样。
倾城美人:你说那家技术忒好的。
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没了?讲真,澜姐,我哪会介绍技术不好的店?你给的这个还能算线索?
倾城美人:…
她怎么知道,她又没去过。
盛安澜又想了想。
倾城美人:你说那家店的老板娘比沈窈还好看。
花花公子: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在我心里沈窈姐才是最最好看的,是南州第一美人!巴拉巴拉…
江启山是沈窈的小迷弟。
非常迷的那种。
盛安澜想了一下沈窈的脸,又想了下江启山没救了的迷弟属性,顿时自己都觉得刚说的话不太真实。
沈窈是真的好看。
妖精的这个名称是苏渺起的,她们这群人都觉得名副其实。
花花公子:等等,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你等等,我去找找。
江启山就这点好,记性好的她都羡慕。
花花公子:诺,澜姐。
花花公子:这家店的老板娘确是也很绝,那种清纯,哇咔咔,但是还是比不过沈窈姐的…
又开始了,江启山的迷弟日常。
盛安澜懒得理他。
她点开分享。上导航里跟着走了。
拐进了条小路。
花花公子:哦,对了,澜姐,这家店好像有个挺有意思的名字,但我不记得叫什么了,而且顾客超级多的,价格有点高,但熟人去会有优惠。
倾城美人:所以?
花花公子:澜姐报我的名字吧,嘿嘿嘿。
倾城美人:不用,我有钱。
医院的奖金刚发下来,她纹个身还是付的起的。
“亲爱的顾客,本次导航到此结束。”
名字很特别?
她抬了头。
入目是手写的水墨字,很…漂亮。
蝶吻。
盛安澜走近了看,看见下方用圆珠笔写的一行字。
传说,蝴蝶吻过的花朵会在来年的春天开出漫山遍野的茧。
好像有点奇怪。
她杵在门前站了会儿。
店面收拾的很干净。
透明的玻璃门上什么都没有。
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好吧,不行。
一块黑布掩住门。
挡住了她窥探的视线。
门两边分别摆了盆植物。
绿色的叶子生机勃勃。
这好像是那个什么树。
她打开手机扫了下。
哦,招财树。
又名鸭掌木。
有点二。
她又抬头,看了那水墨字招牌。
好二哦。
这个字,这句话。
唉。
江启山这回到底靠不靠谱啊。
字写的不错不代表纹身可以啊。
盛安澜拍了个照片过去。
花花公子:对对对,就是这家店。
花花公子:哎呀,名字还是这么有内涵。
盛安澜有点烦躁。她噼里啪啦打字。
倾城美人:你到底靠不靠谱。
花花公子:哎,澜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什么时候不靠谱过!
倾城美人:这家店一看就二。
花花公子:二怎么了,人家二但是技术好啊,不信你问渺姐!
开心欢乐一群傻子
这是个微信群,不知道哪个傻子取得。
大傻:渺姐,渺姐!
江启山在群里喊,然后发了好几张截图。
他把盛安澜和他聊天记录整个截下来了。
大傻:澜姐,你来评评理,这家店的技术是不是不错。
渺渺茫茫:…
渺渺茫茫:你们怎么这么无聊。
渺渺茫茫:哪家店?
大傻:就一中边上的那个纹身店。叫蝶吻的那家。
渺渺茫茫:哦,那家啊。
渺渺茫茫:截图里看着不像啊。
盛安澜抿了抿唇,打字。
盛安澜:这家店确实是一中附近的。
群里提示,渺渺茫茫改了名字。
苏渺:是吗,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还认得出?
苏渺:算了,如果是那家店的话,技术确实好。
苏渺:但是,江启山你这说的不对吧,这家店我记得店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吧,怎么着都不可能比窈窈清纯。
大傻:啊,渺渺姐,你都几年前过去的啊,那家店的店长两年前就换了。如今这个特别火,就是因为那个店长。
苏渺:…
苏渺:是吗…哦,我四年前过去的。
苏渺:对,我四年前在右耳后边纹了个玫瑰加蝴蝶记得不,在这家店里纹的。
盛安澜还记得点。
那朵玫瑰漂亮的很,让人记忆深刻。
当时高二文理分班,她看见的。
苏渺:当时那家店长说是什么蝶吻,那个时候还挺流行,我就纹了个,之后我看见四班的那个傻逼玩意也纹了个就洗了。
难怪分班之后就没看见了。
不过,如果那只蝴蝶是这里纹的话,那技术应该不错。
盛安澜抬头,看见了透明玻璃门上倒映出的自己。
然后伸手把鸭舌帽压低了,又把滑下肩头的外套拉上来。
起码不要像个打劫的。
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进了。
一间不错的屋子。
墙面似乎是没有刷粉,样子还是最原始的红砖墙。
靠门的两个墙角放着柜子。
墙上贴了很多图片,应该是做的原始图。
角落里有台电脑。
屋子里很暗,盛安澜看了有一会儿才看清楚电脑旁边还有条道。
里面乌漆嘛黑的。
没有人。
盛安澜不禁再一次怀疑起了江启山说的话的真实性。
这家店很火。
很火?
一个人都没有这叫火?
盛安澜在原地看了会儿,突然抬脚往道里走。
来都来了,进都进了,索性走完吧。
就这家了。
里面更暗。
刚刚是勉勉强强可以看清,只要你有一双盛安澜一样的5.0的眼睛以及经常在黑暗里找东西的眼神。
现在。
盛安澜眯了眼。
太暗了。她想。
她好像走进了另一个屋子。
她囫囵看了一圈,又看了一圈。
才看见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躺椅。
躺椅上似乎躺了个女人。
盛安澜很轻地蹙了下眉。
现在大白天的,好好的一个纹身师不工作在这睡觉?
也不是说白天睡觉不行,主要她来的时候也十一点多吧。
盛安澜看了一眼手机。
十二点二十。
…这个时间段,怕是早上睡懒觉会饿死,下午睡午觉还不到时候的时间吧。
盛安澜上前两步。
这个光度,不走近点是真的看不清。
她其实也很好奇江启山口中的,清纯美人。
其实实话实说,江启山办事不怎么样,审美还是可以的。
不然也不会迷了沈窈那么多年。
女人应该是穿了件普通的灰色T恤衫和一条黑色裤子,瓷白的手臂隐隐约约在黑暗中透着光亮。
她仰着头靠在躺椅的小枕头上,下颌线很清晰。
躺椅应该已经很老旧了,左边的靠手缺了个角。
莫名熟悉。
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着。
盛安澜能够隐约看出哪里是嘴巴,哪里是鼻子,哪里又是眼睛。
女人的呼吸清浅。
她的周围好像莫名有一种氛围,安静而冷清。
盛安澜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说尽这些年你的委屈——”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盛安澜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满是清冷,像极了冬日的寒霜,也像极了她从高二时记到了如今的一双眼。
她愣在了原地。
女人静静地看着她。
盛安澜攥在手里的手机还在响着。
她们之间却好像安安静静的。
隔了一整个银杏树叶铺满长街的时间。
“你的手机。”
女人说话了。
盛安澜像是才反应过来,她抬手就挂了电话。
瞟到了来电显示:江启山。
摇椅吱呀响了下。
女人坐正了身子。
她看着盛安澜,慢慢说:“你是来纹身的吧。”
没有疑问。
“这几天我休息。”
“你没看见门上的黑布吗。”
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对待陌生人。
“我要休息了。”
这是送客的意思。
盛安澜闭了闭眼,蓦地转身大步沿着原路返回。
走回了原先蹲着的电杆子的边上。
她扶着杆子,很慢很慢地蹲了下去。
“兄弟抱一下!”手机铃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她点了挂断。
微信一瞬间涌出了好多消息。
花花公子:澜姐澜姐,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花花公子:澜姐你再不接电话我就不客气了啊!
花花公子:澜姐,你进店里了吗!
好多感叹号,看的她头疼。
花花公子:澜姐,澜姐,我忘了说了,那家店今天不开。
倾城美人:嗯,我知道。
花花公子:啊?
江启山很疑惑。
花花公子:你怎么知道?刚刚不是在门口吗?
倾城美人:她告诉我的。
花花公子:她?我去,澜姐你不会真进去了吧?
盛安澜很轻的眨眨眼,她回答:嗯。
花花公子:哈哈哈,是不是也很好看!超级清纯的对吧!
她看着手机,看着那句话。两颗很大的水珠砸在了手机屏幕上。晃花了那句话。
是啊,对啊,真好看,是她一整个大学都在想的脸。
是她手机相册里每天都要看看的那张脸,长大后的样子。
她一直在想,那个人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更好看…
可她唯一确定的,她想,她一直都在想着的。
如果我看见你,我一定可以一眼认出来的。
文殊。
文殊——
我好想你啊。
我以为我见到你时会让我落泪的,是一瞬间翻天盖海的思念,却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我看你好多遍…竟未认出你的容颜。
*****
“渺渺姐!渺渺姐!你听说了没,我们要文理分班啦!”江启山嗓门儿大的离谱,喊的这一嗓子给班上的人吓一跳。
“江哥,真的假的,就今天不是?”
“不是吧,江傻,老梁上个学期就告诉我们要分班了吧,你现在又大嗓子嚷嚷什么呢…”
“对啊对啊,老梁不是上期末就说了吗?”
“听老师们说好像是上个学期没来得及分完,让这个学期加紧折腾呢。”
“哈哈哈,老梁怕是早就想摆脱我们这一群兔崽子了吧!上个学期末的时候那笑容,满面春光啊,看着就嘎嘎乐了。”
“对对对,我这是确切消息,从今天开始选科目,下个礼拜一出分班表,星期三整一个下午空出来给我们搬东西。”
“哎呦哎呦,那谭新华不得心疼死了,这开学第一个星期和第二个星期四舍五入不都算没了嘛。”
江启山笑哈哈的回道:“可不是嘛,刚刚在办公室里,谭新华谭教导主任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要不是我还不想和我的手机分手我都想拍下来做成表情包发在群里了。”
谭新华是整个高二的教导主任,管的忒严,在他的管教下,高二狗简直跟老鼠过街一样小心翼翼,啥事都不敢放肆。
“呵,可别说,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补课,他也不想想,我们才高一就开始缩减暑假,高三还得了!这不,直接被人举报了,哈哈哈,高一下学期末连拖一天都不行,直接给我们准时放了假,哈哈哈,我都想谢谢那个举报的人!”
“当然,这也就导致,我们时间不够,上个学期的预分班被挪到了这个学期。但是,谁叫书店死活要学到最后一天,他怕是当时根本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哎,直接举报,分班的来不及搞了,哈哈哈。”
班上一想起当时就乐的不行。
“行了行了,待会估计老梁就要说了,到时候我们去理科吧,渺渺姐?”江启山眼睛亮晶晶地跑到了苏渺前面。
苏渺左手支着脑袋,瞥了他一眼,转头去问沈窈。
“窈窈,我们选哪个科?”
沈窈还趴着睡觉呢。
她们这几个雷打不动地坐在窗户边上,还是坐最后,江启山每次什么消息都不会是她们最先听到,反正他人缘好,说什么都有一堆人回应。
然后呢,等江启山聊完了就会来找她们,然后问她们的想法。
可惜大部分时候没什么人理。
偏偏江启山还挺锲而不舍的。
盛安澜抬眸看了眼他。
“我选文科。”
“啊,澜姐,你在想什么啊,你不是理科比较好吗?”江启山惊讶。
盛安澜挺无语的。
“你说的好是指我上个学期期末考物理比历史多两分吗?”
她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江启山人缘好的离谱,明明像她这种学生,对谁都觉得有点烦,天生的炸药包都能让他聊几句。
盛安澜是高一下半个学期转过来的,转学第一天就坐了江启山的位置,偏偏江启山不介意,就这样把位置让了,然后还给她介绍沈窈和苏渺。
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只是可以说几句话的程度。
沈窈不太高兴地靠着窗户的玻璃,不过她高兴不高兴都是一副冷脸。
她眯着眼睛,看着还没睡醒。
“选理科吧,我记得你偏科。”苏渺对着盛安澜点点头,然后看着沈窈笑。
她对盛安澜的想法没什么意见,反正只是普通朋友。
沈窈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继续趴回去了。
“又去了酒吧?”盛安澜看了看自己趴下的同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有这么个能睡的同桌,她上课睡觉的频率都高了好多。
“没,昨天晚上在赶作业。”苏渺淡淡地说。
盛安澜都习惯了,苏渺和沈窈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要比她亲近的多,更有意思的是她们大多时候都在一块,所以她对问沈窈的问题结果苏渺来回答都见怪不怪了。
“哦。”
“那行!渺姐我们一起选理科。”江启山乐呵呵的。
盛安澜有些怀疑人生:“你确定?就你这物理三十八分的成绩?”
苏渺都没有忍住笑了声,“哈,我随便选的填的答案都比你高。”
她们说话都很小声了。
因为沈窈有非常可怕的起床气。
江启山一下子焉了,“那怎么办,我想和你们在一块。”
盛安澜也趴了桌子。
哦,江启山也跟苏渺和沈窈是同学,但比盛安澜好点,他们是同了四年的同学。
还没到上课时间,三班简直是蜂窝出席,全是嗡嗡嗡。
啊,真牛逼。
盛安澜看着沈窈睡的老香的亚子,由衷地佩服。
算了,睡吧。
盛安澜屏蔽了所有,一秒,两秒。
坠入了梦乡。
好吵。
她迷迷糊糊想。
“澜姐!澜姐!怎么睡着了呢?不是你叫我们出来喝酒的吗…”
盛安澜一瞬睁开眼睛。
失了神。
“澜姐?”江启山在喊她。
“啊。”她看他。
“哎呀,澜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就刚刚有点懵。”
盛安澜看着这一屋子灯红酒绿。
“那就行,澜姐,我们玩游戏吧…”
江启山还在说。
啊。
怎么会突然梦见那么久之前的事儿呢。
是不是喝多了啊。
不是的。
盛安澜清清楚楚地知道,不是的。
只是,见到她了而已。
真的是一个好简单的原因啊。
可她就是放不过。
她就是难受,所以找了这一屋子人来闹腾。
苏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失恋了。”
盛安澜一怔,有些被吓到。
“没有…”
“那你为什么失落的…”有点看着奇怪。
盛安澜垂了眼帘。
“我…见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人。”
“暗恋的人吗?”苏渺问。
她其实从来没有问过这种话。只是,好像当年盛安澜也这样失落过。
“……”
“嗯。”
“那是错过了吗?”
“不是,是…我放弃了。”
那样一个骄傲的女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要落泪。
是,我放弃了。
我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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