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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暴地将那人的T恤撕开,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一步步凑近,发着狠咬上对方颤抖不止喉结。】
季昕予端详着才画好的图稿,小心翼翼在牙齿边上点了些浅浅的红色痕迹,而后才满意地放下了画笔。
“这才是陆深。”
画中的男人一身西装笔挺,正用长腿压制住面前纤弱的男生。右手将男孩两只两只手腕钳制到身后,左手生硬地扣住他后颈往自己怀里推,牙齿深深陷进男孩咽喉处的皮肤里。
男人轻蔑地上扬了嘴角,仿佛这一口是对对方至高无上的赏赐。
季昕予定定的看着画中男人的侧脸,指尖在屏幕中央流连,仿佛在某个次元的世界里,他的食指轻轻拂过陆深温凉的皮肤,划过嘴角那颗精致的美人痣,然后在瘦削的下巴上捏了一把。
陆深是古早**神作《天作之合》中的大反派,而季昕予任职的工作室,一个月前买下了这部小说的漫画版权,正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中。
在几年前,那种互联网还不算发达的年代,《天作之合》是无数少男的爱情启蒙,直白、狗血又热烈的情感表达,也算是开创了**文学的某种流派。
季昕予便是那千万少男的其中一个。
可惜,当季昕予兴奋地把自己这几年为爱发电的稿子拿给主编看时,却只得到了紧皱的眉头和一声冷哼。
“嘁,读者最爱唇红齿白、高挑瘦削的时尚弄潮儿,你这黑鞋黑衣黑头发的是什么,上坟啊!”
主编重重地合上笔记本电脑,讥笑道:
“一个小小的上色助理,就敢妄想大IP的人设,说好听点叫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分明就是癞蛤蟆趴马路,你愣装迷彩小吉普*!”
那会儿随着主编话音响起来的哄笑,到现在都还在季昕予的脑袋里回响。
那天之后,季昕予便翘了工作,没日没夜地泡在电脑前头,每天在超话中更新名场面,颇有要誓死将原书人设捍卫到底的架势。
这波操作引得大批书粉的追捧,季昕予的出稿效率也随之越来越高。
长时间的伏案绘画让季昕予的脑袋有些昏沉,他坐正了身子活动了几下肩颈,浑身关节仿佛生锈的齿轮,运转卡顿、时不时还有几声“咔咔”的弹响。
仿佛是日夜劳作的旧机器,用自己苟延残喘的躯体无力地表示着抗议。
将平板与画笔推到一边,季昕予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开始泛起雾蒙蒙的蓝白色。
凌晨四点,早餐店开始工作的时间。
“保命要紧”四个大字倏然窜进季昕予脑子里,他站起身来想往床边去,却不料眼前的事物突然扭曲起来。
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仰面往后摔了下去。
本能地想用手支撑,他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扭曲的事物还在飞速旋转,持续的失重感快要将他整个人撕碎。
“嘶——”
没来由的一阵闷痛将季昕予从无边混沌中唤醒。
他猛然瞪大了眼睛,却只依稀看到面前有盏模糊的白色光源,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混沌。
异物感越来越明显,伤口反复撕裂的痛感,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季昕予的神经,激得他像卡住翅膀的雀鸟一样,剧烈挣扎起来。
“啪!”一记响亮耳光落在脸侧,季昕予怔了一下,火la辣的痛感同时在右脸迅速蔓延开。
倏然间,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明,方才那盏模糊的白色光源,原来是顶浮夸的雕花吊灯。
他下意识想伸手揉揉脸侧,伸直在脑袋两边的手臂,却怎么都收不回来,反倒是手腕上的刺痛感更加强烈了。
努力昂着头向上看去,他的手腕被白布牢牢拴在床头,那系在手腕上的布条,都浸满了血色。
“怎么,反抗不成……改装死了?”
房间里突然响起浑厚低沉的男音,稍稍刺眼的灯光也被覆身上来的男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张俊俏的脸庞放大在季昕予的眼前,戏谑地笑着,仿佛在看一只故意摔进泥淖中,只想博得他注意的哈巴狗一样。
“你……”季昕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陆深的脸。
完美比例的眉眼分布……挺翘精巧的鼻头……唇边妖冶的美人痣,甚至连微微反颌的下巴都一模一样。
这张脸的每个细节他都无比熟悉,只是……
来不及细想,一阵呼吸困难将季昕予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陆深故意将胳膊压在季昕予的胸前使力,戏谑地看着对方清秀的五官逐渐扭曲在一起,再在他经受不住时突然放开,享受的看着眼前的人像受了惊的小猫似的急促喘息。
季昕予张大了嘴巴,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眼神却仍然死死地盯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这明明就是他给小说《天作之合》中,大反派陆深画的人设图啊,怎么突然会动了呢!
不知是因为刚刚濒临窒息,还是因为陆深的缘故,季昕予的心跳突然加速,如擂鼓般震颤着耳膜。
还没等他回过神,男人便再次栖身上来,一口便咬住了他不停颤动的喉结。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因为手脚被绑住而宣告失败。
突然,季昕予的余光瞥到落地窗上的倒影。
等一下!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这场景不正与他熬夜画出来的那张插画一模一样吗?!
这张脸虽然不像屏幕中那样过分得棱角分明,但在蜜色肌肤包裹下更能看出骨相构造的完美。
不愧是他翻遍了美学书籍、美男图鉴,才一点点勾勒出来的脸,恐怕工作室那帮毫无审美的家伙连想都想不出这样完美的男人吧!
难道是他多次“复习”那段情境,入戏太深,以至于发了chun梦?
想到这儿,季昕予本就通红的脸愈加灼热了几分,这梦……也太真实了点吧!
“陆……陆深?”季昕予通红着脸,故意不让自己注意身下的异样,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男人闻声松开了他白嫩的脖颈,嗤笑一声,道:
“闭嘴!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模仿他的语气我就会放过你吧?”
陆深的轻拂过季昕予的身子,手下用力捏着他。
季昕予被异样的感觉操纵得说不出话,只能浑身战栗着任由陆深乱拱乱啃。
再怎么真切也不过是场梦罢了,他又不是神笔马良,怎么可能凭空造个人出来。
想到这里,季昕予慢慢放弃了若有似无的挣扎。
做梦而已,被自己精心刻画出来的男人睡了,分明是他自己赚到了才对。
只是意识模糊前,季昕予一边控制不住得战栗着,心里还在感叹:
都说春梦了无痕,这场梦的感觉竟然前所未有的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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