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王

山盟入梦
因为一次冤屈的入狱,我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代。当我下定决心平静过完这一世的时候,我却因为冲动再次掉进了别人设计的陷阱。随着我舍命逃出了死牢之后,我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却也躲不掉一个局字。江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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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审宣判,犯人秦久犯绑架罪,故意伤害罪,勒索罪,杀人。数罪并罚执行死刑。”法庭之上审判官大声朗读着对我的宣判,我用力地拍着面前的桌子吼道:“老子什么都没干!我是被冤枉的!我要上诉我要上诉!”

审判官没有再理我,直接宣布退庭,我手上冰冷的手铐让我一阵痛苦,我这段期间曾经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曾几何时我把他视为自己的亲哥哥,他却让我背这样的黑锅!

事实就是当我被所谓的大哥派到目的地的时候那里早已经变成了凶案现场,而那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我是被当场擒获的,凶刀就是我常年在家里切水果的水果刀,所以一切证据都指向我,我百口莫辩。

被法警重新塞回狱中,我浑浑噩噩的坐到了床边,却似乎坐在了什么东西上,那东西被人一下抽走,同时我的身旁忽然一声惊呼传来:“卧槽!狗杂种!你瞎了呀!”我满腔的怒火正无处宣泄,听到有人骂我我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挥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我甚至看不清被我打的人长成什么样,但他满头满脸的血让我想起了凶案现场,愤恨恼怒一系列负面情绪让我更加陷入癫狂。

“这个新来的好猖狂啊!一起上。”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我的背部就传来一股巨大的力气将我踹的向前飞去,额头磕在一旁的铁架床的架子上,一阵眩晕感传来,我感觉到鲜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黏糊糊的,流到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同时我的脖子一紧,那个最开始骂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杨哥派我进来就是要你的命!”说完我的脖子已经喘不出气了,我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就连脖子都不再被勒的疼痛,我感到自己在飘……

当我重新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我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面前水盆里的自己有些不熟悉的脸,我哈哈大笑道:“老子没死!哈哈哈哈!老子没死!”当我出了屋门我发现一切都变得与之前大不一样,这里没有现代化的建筑物,没有随处可见的低头族,就连公交车和出租车都消失不见,偶尔看到的只有马车或者驴车经过。

在这里我无父无母,至于姓名依旧还叫秦久。这个世界里保留着历史所具有的一切特质,不过却多了我这个受过冤屈经过生死的现代人。

现在我已经十九岁了,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几年了,我就住在距离庆阳城外十几里地一个叫做荣村的小村子里面。在上一世我被人算计现在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当回一个普通人,我变成了一个菜农,我每天都会挑着新鲜的蔬菜到庆阳城中进行贩卖,几乎是风雨不误。这样的日子我已经不记得持续了多久。我只记得自打我到了这个世界我就在村子里面一所小房子里自己生活,而跟我一样在村子里的农民们也都试过的苦哈哈的,所以自然也就没谁特意的注意过我。我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每天活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偶尔在庆阳城的书摊上弄几本书回来,然后看看书发发呆。唯一愿意陪我的是一个人,也正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我的世界变得不同。

那个叫做宋暄的姑娘与我年纪相仿,是村子里做豆腐的宋老汉的女儿,宋姑娘从小就长得很漂亮,那副长相放到现在就算不能当个明星,我敢保证凭着那张脸当网红她也能圈粉百万!从而成为衣食无忧的网红,也不用想现在一样起早贪黑地干活。

我和她的相识源自途径村子一里外的一条河水,那条河水十分干净,也流淌了多年。是村子里人们洗衣专用的地方,洗过衣后的水顺着下游流去,很快就可以变得干净。

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所以洗衣煮饭的事情也都是自己做,隔三岔五的我也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白天女人们出入这里比较多,女人们在那里洗衣的同时,只要他们弯腰就可以顺着下垂的衣领看到一抹春光,所以我一个男人独自前往肯定会有些不方便。

不管是村子里的青春少女,还是嫁为人妇的半老徐娘,就算是我这个十几岁的男孩离得再远,也总是有些异样的目光瞥向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索性我就改为了黄昏再去河边洗衣服,这样洗完衣服天色也已经黑了,回家正好吃完饭好好睡一觉。

我和她相识的那天,宋暄也是在家里忙了大半天,直到黄昏才背着一个筐将父女俩的脏衣服背到了河边清洗,当我拿着自己的脏衣服到那里的时候宋暄已经洗完了大半,洗干净的衣服整齐地放在筐中准备拿回去晾,也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宋暄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村子里的人她又把头扭了过去,继续清洗着自己的衣服,这个时候她才十三,四岁的样子。

我的衣服只有几件,所以很快就洗完了,不过天色也越发暗了下来,黄昏特有的微弱光亮照在宋暄身上让我只能看清一个轮廓,我收拾好东西刚想走,趁着昏黄的夕阳我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形轮廓走了过来,那身影左摇右晃,手中还用绳子拎着一个类似坛子的东西。当那个人距离我们很近的时候我才勉强看到那个人的长相,满脸的醉意赤裸着上身,我曾见过这个人。他是距离荣村几里之外的另一个村的出了名游手好闲蹭吃蹭喝的二流子。所谓二流子就是那种大坏事不做小坏是不断的损种,据说他在那个村子近几年都没做过饭,到了饭点就去人家蹭,弄的那个村子现在整个三餐都乱了。

这个二流子眯着眼看向我,似乎又看不清,在我也努力打量他的时候,他一巴掌抡了过来打在我的脸上,然后一脚将我踹向一边,嘴里醉醺醺地喷出酒气说道:“看他妈什么看?滚!再不滚,老子废了你!”说完他径直走向了已经回过头看这边情况的宋暄,宋暄一阵慌乱赶紧站起身来拿着筐就要走,谁知那个二流子上前几步伸手就抓住了宋暄的那头秀发。

满脸贱笑将脸贴近宋暄满嘴酒气的说道:“嘿嘿!小丫头……长得还他妈挺……挺俊……你……嗝……还想跑啊?没得跑了!识相点让老子爽一下!”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相信善有善报的人,不过当我看见宋暄那副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我的心头竟然一阵阵不忍,我站起身对着两个人飞快跑了过去,然后飞起一脚踹在了那个二流子的侧腰,二流子吃痛之下倒在地上,顺手将宋暄也拉倒在了地上,虽然我年纪只有十几岁不过常年的劳动以及上一世当小混混的经验收拾一个醉汉还是轻而易举地,那二流子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还没等他完全看向我,我再次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同时手抓向那个二流子带来的那个小坛子,随时准备将这个坛子砸在他的脸上。宋暄原本抓住的头发也被人松开,我见那个二流子被我一脚踢的没什么反应转头看向宋暄说道:“你快走!”宋暄梨花带雨的飞快起身,然后转身向着村子跑了回去,刚跑了两步她回头愣愣的看向我问道:“那你呢?”

“我马上也回去!你别叫村里人来,到时候他会找麻烦。”说完我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快走。夜幕中我似乎看到宋暄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就跑,消失在了黄昏特有的昏暗之中就连已经洗完的衣服都没有拿。

我叹出一口气,拿起河边的一块手掌大带着棱角的石头猛地敲在了那个二流子的右胳膊肘,二流子猛地发出一声惊呼,同时左手飞快抓向我按着他胳膊的左臂,没等他碰到我,我又是猛地一下砸在他右胳膊的同一个位置,二流子又爆发出一声大叫直接疼的晕了过去,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

我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因为我曾经是个混混,不过我可以去撩人却不能用这种方式霸占,这是杂碎的行为。我似乎沉入到了这种血腥的游戏之中无法自拔,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二流子的整条右臂已经鲜血淋漓,其中一个被我接连重砸的地方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整条手臂似乎已经断开,整个人躺在那里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我咽了一口唾沫,用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擦了擦双手,趁着四下无人,我将宋暄那筐衣服和自己几件衣服抱在怀中,向着荣村方向飞奔而去,还好一路上我都没撞见人。

将衣服放到宋暄家门口我敲了几下门,不等门开,我已经跑回了家里面,反手将门锁上,我甚至都没有点燃油灯,蜷缩在了墙角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不禁有些后怕,要是那个人看清我了报官怎么办?要是我自己刚才一个不小心杀了他怎么办?我岂不是又要背上一辈子的人命官司?不,天色这么暗他又喝多了酒,他不一定看得清我,他死了跟我就更没关系了,这个世界又没又监控!只要没人看见我,指认我,我就没得事。

我一边这样劝导着自己,一边站起身来到水盆边洗干净手上剩余的血渍,然后我就魂不守舍的重新坐到了床上发呆,脑中却依旧还是那个二流子躺在那里的悲惨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房子竟然有人敲门。这个时间我的房门响了?这很反常,反常既妖。要知道平时我的房门是不会响的。我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那声音敲了几下,然后我听见一个熟悉却又无奈中带着几分内疚和歉意的语气自言自语道:“他把衣服都放在我的筐里了,人不应该没回来啊。看那衣服上的血他应该受伤了,也不知道怎么样。”声音是宋暄的,我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下床将屋门打开一条缝,屋门发出吱呀一声让人牙酸的响声,透过那窄小的门缝中我看到宋暄有些孤单而且失落的背影已经往回走的时候忽然间回过头来,满脸担忧的跑了过来推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见她的眉心舒展开来,我似乎感受到她心里一直扯着的某根弦松开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宋暄将衣服递到我的面前这么问道,我故作镇定地接过衣服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事。太晚了你回去吧,被别人看见该说闲话了,对你声誉不好。”说完我自顾自地将屋子重新关上门,继续在床上缩成一团发着呆,我虽然曾经是个小混混,也打过好多次架,可我这么血腥且残忍对待一个人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想着自己曾经的冤屈,又想了想自己见义勇为的形象,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对着黑暗中的某个点大声说道:“妈的!上一世被人坑老子已经受够了!既然能重活一次凭什么老子这一世还继续要提心吊胆?窝窝囊囊地活着?别人人生一世,老子已经被人坑了一世!这一世是上天给的!不管怎么说老子这一世不要再被人坑了!这一世我就要活的潇潇洒洒,什么他妈的帝王将相。老子统统不怕!这个二流子就是老子的试金石!从今以后谁敢欺我辱我都不行,除非当场杀了我,否则我一定缠到他死!”我站起身来将那盆水从头淋到脚顿感一阵轻松舒爽。

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庆阳城的捕快果然带着那个二流子过来询问那一夜的事情,那个二流子的右臂已经彻底断开,包裹的纱布还渗出森森血迹。可他们把全村的人看了个遍,依旧找不到我的头上,那个二流子那天实在喝得太多又加上天黑,虽然之前打了我一巴掌,不过他似乎根本没有看不清我的长相,就这样,这件事就成了庆阳城县衙众多无头公案的其中一个。我记得宋暄当时曾经有一次问过我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我也只是给了她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你猜。

而我和宋暄的关系也是从那个时候越发亲近起来。

宋暄十六,七岁的时候十里八乡的说媒的婆子每隔一阵子就会替人来她们家说媒,而且说的媒都是那种有钱或者有势的大户人家。

刚开始的时候宋暄就随便找个借口往外跑,变相的抗拒着。而宋老汉也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老实人,见自家姑娘走了,也赶紧把媒婆推出来,防止有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闲话。可宋暄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不过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先这么逃着,不过很偶然的一次机会,宋暄做出了一件事,这件事的出现让所有人的嘴都堵住了,从那之后这些媒婆也都不再来给她说媒了。

那天的天气不错,我挑到庆阳城的菜都卖的都格外的好,几乎是刚到中午我就把早上挑去的菜买了个精光。当我扛着扁担挑着两个空的竹筐刚刚从庆阳城回到村子里的时候,相熟的几个年纪颇大的老者正坐在一起聊天我对这几个人打着招呼就往家走去,路过宋暄家门口我看见她正坐在自家门前挑着面前的一盆豆子,她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翠绿翠绿的衣服,脸上画着浓妆,手中的扇子不断地摆动,打扮的土的要死。而她的嘴里也不闲着,边磕着瓜子边唾沫四溅的对着宋暄说着什么,那口水崩了好几尺远,我不禁暗自替宋暄捏了一把汗,心中暗道:这丫头这是没来得及跑呢。看着那女人的摸样,再看看她说的唾沫横飞的表情,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决定这几天的豆腐我可不吃!这位汉子也太恶心了,口水都崩到豆子里面了。

我抬起手刚想跟宋暄打了个招呼还没等说话,就看宋暄飞快站起身然后对着我跑了过来,还没等我作出反应,她的嘴唇已经印在了我的脸上。我在都市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女人,相反我撩过不少的人,不过在这个世界我还真的是第一次与女性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感觉到我的心已经如同一只袋鼠般疯狂的跳了起来,似乎快要把我的心震塌。而宋暄的脸早已经变得通红一片!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愣住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没反应过来。宋暄愣在当场是因为害羞不敢动,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而那个媒婆愣住是因为完全没想到事情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而路旁路过的几个村民也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我,似乎在说这小子有什么本事让豆腐西施能倾心于他?

三人之中率先开口的就是那个穿着绿衣服如同一只巨大蝈蝈的媒婆,震惊了半晌她高呼一声:“哟~这是在干嘛呀!姑娘,有心上人你怎么不早说呀!亏我跑了十几里地特意来给你说媒!这事弄得!”

事情传出一时间整个荣村如同炸了锅一般,几乎所有人都将我们两人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看上这个小子了?要不是发生这么一件事我都忘了村里有这么个人了。”

“我还以为老宋老了老了能一步登天呢!唉!这丫头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本来以为这小宋丫头就算不嫁个当官的也得嫁一个做生意的,唉!现在一看这丫头啊!哼!没得福!”

“啧!多好白菜呀!我咋就不是那头猪呢!”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当天晚上在我家门口宋暄俏皮的嘟着嘴对我说道:“你也别想多了,我也是没得办法,那些媒婆真的太烦了,躲都躲不掉。不过呢,演戏演全套,我们暂时就只能这么装下去。”我看着她故意装作不满的询问道:“那要装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宋暄白了我一眼道:“怎么看你那副表情就跟你吃亏了一样?”我故意用委屈的口吻说道:“我就是怕演完戏以后你不要我了我得多失落啊!”宋暄红着脸用极低的声音说道:“那就看你表现了,你表现的好装一世也没问题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抓着自己的头傻笑。

老宋是个不爱出门的人,不过虽然他不爱出门消息却还是很快就传到了老宋的耳朵。

第二天夜里宋老汉找上了我的家门,他提着一坛酒和两包被油纸包裹得十分严密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菜。将酒菜放在我屋子的桌上,他又叫我拿出两副碗筷和两只酒盅,我们俩就坐到了桌旁,我分别给两个酒盅倒了酒。老宋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下,整个人的胆气似乎也壮了几分,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小子,我老宋做了一辈子的豆腐,没得别的本事。年轻时候娶了个媳妇,可她看我的日子过得清苦,在生了暄儿之后也一走了之,这么多年就我和暄儿两人相依为命。虽然我只是个做豆腐的,可我努力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暄儿。可事实上我却没能做到这一点,每天暄儿也还都是起早贪黑的陪着我一起挑豆子,磨豆子,做豆腐。虽然外人都叫她豆腐西施,可我作为一个父亲我不觉得这是褒义词,我觉得这是对于我的无能的另一种说法。”

说到这他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再次一饮而尽,停顿了一下重新开口道:“说实话,虽然我只是个做豆腐的,而你又救了暄儿,但我却从来没看得起你过,你说你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要才没才,论长相也只能说是中等偏上,我真不知道你一个孤儿凭哪一点让我女儿来喜欢你!确实!我们家暄儿没得什么文化,不懂得什么大道理!说不好听的就是个乡间村妇,可提亲的都是什么人我想你就算没见到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吧?我而今问你!想娶她的人随便挑挑拣拣哪个不比你强上百倍呀?以前是窗户纸没捅破,可是暄儿的心思怎么瞒得过我这个当爹的呢?我早就知道她喜欢你。不过既然她喜欢我就不会阻拦!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半点对不起暄儿,哪怕有这个心思你都最好提前给自己备上一副棺材!天涯海角我都要杀了你!”我清晰地看见他说到最后原本浑浊的眼睛猛地一亮。虽然我从未想过对不起这个值得自己照顾一生的女人,但他的话还是让我感受到了沉重的父爱。

我不记得老宋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只记得那一天夜里老宋和我说了很多他受过苦和遭过的罪,给我细数着宋暄的种种优点,动情之处他还涕泪横流的哭了出来,害得我也心疼起面前这个满脸都是委屈的男人。

对于我来说我向来都不是一个很贪心的人,这一点从我所做的工作方式就能看得出,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我都没有想过追求那种大富大贵,小富即安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当混混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更好更衣食无忧而已。

自从豆腐西施有心上人的消息传了出来,宋暄就经常会在我的身边,用她的话说就是演的要贴近生活一点。就连自家没什么活的时候她都会陪我一起到庆阳城中卖菜,这让我心里无时无刻都有了更多的满足感,两世为人身边有美女相伴自然也让我心情愉悦,可这种愉悦并没有在我的身边持续多久,我想那也是我最后一段平凡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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