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中兴传

左俊郎
    崇祯十三年,明军中原主力被万年死道友不死贫道、首次充当出头鸟的八大王所牵制,去岁兵出商洛山的李自成抓住此时机,兵锋进抵河南,一时响应者如流水;洪承畴坐镇宁远指挥临时拼凑的十三万明军,在关宁锦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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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八月十五日晴转多云,降雨概率百分之五十。诸事不宜。注:月黑风高夜,莫追小兔子。解语傍池走,出溜掉进去。

崇祯十三年八月十六日多云转阴,辰时时分有小雨。吉位东南,宜穿越,宜胡诌,忌刨根问底。注:大概是平行世界,别细问,问就不道。

慈庆宫。殿门外伏跪着几个浑身战栗的小宦官,不敢抬头,等候发落。一中年男子正板着脸,时不时在殿内来回踱步。一美妇人愁云满面,眼睛红肿如核桃般,好似木雕泥塑,端坐在床榻旁杌凳,手指紧攥。

过了许久,殿内甚是静谧,仅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声。胡子花白却神情矍铄的老者躬身行礼道:“启禀皇上,娘娘,殿下已无大碍,落水受了些风寒,只是……”

“只是什么?”中年男子显然愠怒于此时老翁仍支支吾吾。

老者似是下定决心,俯身跪倒在地,回道:“只是魂魄受损,嗯……也不可说受损,又类似移魂……”

中年男子全然顾不上追究老者神神叨叨的疯语,急切问道:“太子何时能醒来?”还不待老者回话。先前似被梦魇住的躯体,少年几经挣扎终于夺回控制权,扑腾猛地坐起身来,如同诈尸一般。床榻旁的美妇人吓得花容失色,却只迟疑几息,定了定神,旋即便扑向少年一把抱住,口中还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老者抹了抹额头沁出的细汗,长吁一口气。中年男子板着的脸略微缓和,常年双眉紧蹙形成的皱纹暂时舒展开,问向少年,道:“哥儿,你可好些了?”

少年此时正处于醒来后懵怔地状态,睁开眼便见一美妇人扑过来,急忙以胳膊架住,道:“姑娘,请自重!”若不是定神看了眼众人相貌衣着,差点编造出自己是跨性别认同者以自证清白。从美妇人怀抱中挣脱出来,少年不动声色伸手摸向裤兜里的手机准备报警,可摸了几下,哪有裤兜,更别提手机。偏头见不事涂泽的美妇人满是错愕的神情,少年逼迫自己镇静下来,思量这是哪?

有以下几种可能:

一、这是某古装剧片场,自己被拉壮丁临时客串角色。

二、这是某角色扮演线下活动,主题与具体受众暂时不明。

三、这是某个未开化山寨,色迷心窍的女寨主觊觎自己的美色将自己掳来。

连续否定几种离谱的可能,少年找到最合理的解释:嗯,起猛了。噩梦还未醒,梦中梦而已,欲倒头继续睡。

忽而,只听“啪啪”两声,少年脸颊上便多出一对对称的绣花鞋鞋印,美妇人一脸正色娇声喝道:“妖孽,还不速速从我儿身上离开!”

少年愣了愣神,脸颊上传来疼麻感,这不是梦,眼底狠厉之色一闪而过,直视美妇人,反唇相讥:“妖孽?我可是为祖国共同富裕事业殚尽竭虑的接班人!”

然而,对于这等封建迷信的行为还未来得及正当防卫,少年余光瞥见自己正穿着素色中衣,再看向小了不知几号的身体,双耳顿时响起阵阵嗡咛声,一时间茫然的环顾四周。

花榈木雕花的架子床前,头戴黑色翼善冠,身着天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与自己说着什么。一个问题不合时宜的窜入少年脑海,我是谁?少年一想到这些,脑壳如同裂开般疼痛,干呕几下,双手捂住头,而后身子瘫软,沉沉的昏睡过去。

黄昏时分,少年再次苏醒。映入眼帘的是周皇后憔悴的面容,少年一边虚弱的出声亲昵唤道:“母后。”一边侧过身来。

周皇后黯淡的眸子恢复些许神采,试探问道:“慈烺,是你么?”

“慈烺有过,让母后忧心了……”

崇祯得到太监的禀报,匆匆赶来慈庆宫。后脚才踏进殿门,便听见朱慈烺的声音:“儿臣不孝,让父皇挂心。”崇祯询问过宝贝儿子的身体状况后,朱慈烺就继续和周后说起方才的梦境。

……

“那老翁自称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玄真君,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玄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天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

我说待不下这么多人,那老翁面露愠色,我能惯着他?老翁口如悬河说我是被选中要拯救世界的那个男人。此等邪魔外道岂可姑息?老翁被我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放倒在地,拾起浮尘起身后也不恼,只是叹气说我冥顽不灵,身形虚晃霎时间便来到近前,一把将我拽离地面,刹那飞上九重天。

老翁仍喋喋不休的说甚么……多尔衮重阳节那日要兵临松山,三总兵损失一千一百三十九人;李自成明年正月下洛阳,二月进抵开封。哎,我这暴脾气,平日里弓马也不是白练的,岂能容那老翁说这等忤逆犯上的话,当即与那老翁约定一骑讨,正四下寻马呢,便醒来了。”

崇祯和周皇后听后面面相觑。在周皇后看来,宝贝儿子忧心国事,又遭逢落水,昏迷一日现下脑袋正糊涂着,便轻声道:“慈烺,这几日你好生安歇,莫要胡思乱想。”崇祯则绷着脸,略一思忖问道:“那老翁自称什么?”朱慈烺又复述一遍嘉靖几十余字的道号。朱慈烺心道,笑话,少时为锻炼记忆力,圆周率都背到小数点后百余位,嘉靖老道长道号都记着玩的。

崇祯听罢沉默半晌,随即又嘱咐几句,向周后使个眼色。二人来到皇后寝宫后,崇祯屏退左右,道出困惑:“慈烺虽聪颖,可想来也没人同他讲过万寿帝君的道号。况且慈烺性情沉稳,素来谨言慎行,今日怎这番模样?”

周后也早有疑虑,但还是劝慰敏感多疑的崇祯道:“未出阁时曾听母亲说过,有些人大病初愈后性情会有所转变,慈烺应是如此。且观察几日,别落下病根便好。”

崇祯十三年八月十九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宜发癔症。注:抛个祖坟转转运?薛仁贵刨祖坟转运的行为应批判还是鼓励?

朱慈烺来到崇祯年间既未每日以泪洗面自怨自艾,也未绞尽脑汁谋划如何回到他所属的时代。他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仅两三日就平静接受目前的处境。

是日,朱慈烺正倚靠在北官帽椅上,思考着自己日后的出路。满打满算三年八个月后,闯王将来到忠诚的京师,自己何去何从?

要不趁机溜出京城,乔装打扮投奔闯军?不妥。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即使自己保持谨慎,可嘴里还会无意识蹦出不属于这个时代背景的话语。若投奔过去,先不论能否劝住闯王,立足襄樊陕西稳扎稳打,筑牢大顺根基再进京与清军决战。而非急切的一路顺风顺水接收大明降卒,然后从一片石开始节节败退,其在北方统治宛如空中楼阁轰然倒塌,八个多月溃败至襄樊。

关键是朱慈烺满嘴顺口溜却未考过研,更未曾剑走偏锋通过体液交换获得保研资格。作为底线还不够低的明末异类,怕是半路被当成妖人抓起来架火上烤,抑或进入闯营便被人举报换了前程。历史给李自成的时间太过紧迫,这条路行不通。

可也不能坐以待毙,若历史仍按照原有路径走下去,洪承畴兵败松山,李自成三打开封也就明后两年的事。到那时,手下既无强兵也无强将,被军头裹挟当个傀儡,都算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照进现实,可大明自万历起和积善之家便扯不上关系,甭想了。

崇祯十三年,大明真正能独当一面镇守一方的统帅不过洪承畴与孙传庭。可……一个会在朝廷百般催促下与清军决战,经典反向再现毕其功于一役,然后被俘;一个还在大明专属人才储备库——诏狱里悟道,将错过闯王版本升级档口。

朱慈烺想及此处不由得感叹一句:“大明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水有源,树有根。朱慈烺心道,自高淮乱辽起,辽事,天下事始不可为。而太监手中的权力在大明多数时候只是皇权的延伸。

大明衰亡的罪魁祸首、君主离线制践行者、万历老宅男可窝在陵墓里呢,要不……学学薛仁贵刨自家祖坟,刨了万历的陵寝?却不是信转运那一套,而是朝廷现在缺银子,没银子拿什么养兵练兵?

内地的兵士别说甲胄,皂衣都有穿不上的。九边欠饷早已以年为单位,就算辽东都已经以月为单位欠饷。原本不应差饿兵的大明圣君,竟指望着九边将士用爱发电。就刨你了,万历!可自己手下哪来此等缺德冒烟的专业人才,张榜贴告示高薪招聘从事刨坟的手工业者?即便私底下去干,没有不透风的墙,东窗事发后,皇明祖训以及两百余年皇位继承的惯性也保不住自身东宫的位置。

黄伴伴见朱慈烺左手铺开坤舆图,右手翻阅户部账册抄本,时而沉思时而叹气时而咒骂,吓得不轻,可也不敢上前,只能在心里叫苦不迭:殿下的癔症愈发严重,可如何是好。

朱慈烺这会儿又起身仰天长啸:“路在何方?路在何方?”

是日,朱慈烺乖宝宝附身,声称已无大碍,赶去皇极门内听政,黄伴伴拉都拉不住。暮气沉沉的大殿内外六部官员正扯皮呢,朱慈烺冷眼旁观,瞧着排队都排到殿门外的大臣们,唏嘘不已:寅时起床,卯时上班,这会儿仍被毒辣的太阳光炙烤着,难道这都不算忠臣?偶尔如此也就罢了,奈何崇祯这便宜老爹也是神经,热衷于开会。按这朝会频率,能研究个平定内忧外患的治国方略就有鬼了。朱慈烺心中默默吐槽。

慈庆宫。朱慈烺今日正百无聊赖的训兔子。没错,训那只名为解语的兔子:“解语,你给我听好。再给你次机会,过错嘛先记着,限期一个月,你若学不会握手,我就把你红烧喽!”兔子抗议般绕着朱慈烺蹦哒,边蹦哒边新陈代谢,那画面太美。黄伴伴哭笑不得的侍奉着这位年仅十二岁,大明未来接班人的兔子。收拾妥当后,朱慈烺乐呵呵的遛起了兔子,黄伴伴紧跟在侧后。

没走几步,朱慈烺驻足瞟了眼当值的东宫侍卫,抽冷子道:“喂个兔子还能遛两圈,愉悦身心。”黄伴伴略一思量明白大概。中秋那日月黑风高,殿下追赶炸毛的兔子时,不慎掉进湖里。要不是他水性极佳,及时跳入湖中将朱慈烺救下,等东宫侍卫慢悠悠赶到湖边时,黄花菜都得凉了。殿下醒后虽多次为众宦官及东宫侍卫向周皇后求情减轻了处罚,众人得以才挨了十板子了事。可想必殿下对东宫侍卫已颇为不满。黄伴伴揣度了几息,审慎的回道:“殿下,要不向皇上禀明,寻个贴心的护卫。”朱慈烺蹲下身,握住兔子前爪上下晃了晃,继而喂给兔子一些吃食。交待黄伴伴将解语送回去后,朱慈烺向皇极殿而去。

朱慈烺端坐在辇上,身侧向后退,似乎望不到边际的红砖金瓦,带给他除去历史的厚重感外,还有冰冷的孤寂。这些时日,身旁服侍的老宫女与宦官都异常恭顺,东宫讲官们也时刻秉持君臣本分,疏离而恭谨,可他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乾清宫,东暖阁。永乐年间始建的乾清宫,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丹桓宫楹。朱慈烺垂眸盯了几息汉白玉石台基,再抬头时已是谦和仁弱的仪态,缓步拾阶而上,进殿向崇祯规矩行过礼问安后,便杵在御案前。

崇祯不时询问朱慈烺对奏疏的看法,他小心地应付着。在崇祯身边捱了数日的朱慈烺,觉察到崇祯对自己答复颇为满意。朱慈烺逮到时机,向崇祯进言道:“父皇,上次儿臣落水后痛定思痛,心想着身边要是有个机警的侍卫,许是不至于休养这么久,耽误课业。”崇祯盯着奏折没抬眼,等朱慈烺下文。

朱慈烺在之前那个时空一直相信:对付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疑神疑鬼的人,真诚永远是必杀技。便也不绕弯子,又道:“儿臣想要寻个侍卫,也好护儿臣周全,让父皇母后安心。“崇祯依旧没有从奏折上挪开视线,半晌,缓缓开口,道:“那便去锦衣卫里寻个。王承恩,你跟太子去挑个如意的。”崇祯今日答应这么痛快,也是听闻东宫讲官们对太子为手下求情赞誉有加,称其仁德而欣慰。

南镇抚司今日迎来了贵客,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听闻太子殿下要来锦衣卫挑人匆忙赶过来。朱慈烺待骆养性行过礼后,沉声说道:“骆指挥使,本宫前些天的事,你已知晓了罢。”骆养性恭维道:“殿下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朱慈烺道:“把这儿锦衣卫百户以上,手里没紧要差事的都叫来,本宫等两盏茶的功夫。”

不消两盏茶功夫,一听太子要挑人,尚有进取心的都三步并两步赶来,列于南镇抚司院内空旷处。朱慈烺从中堂走出,在几十名锦衣卫百户面前经过,凭着平日识人的感悟,最终停留在一人身前。

只见此人不过十八九岁,鼻直口方国字脸,一双剑眉恰好掩盖住略显狡黠眼神。朱慈烺在那个时代得到多次验证的尺规:有眼缘的气场相合,思维方式和行为逻辑多半相近。虽说君主应如大江奔流到海,不弃细流,但常伴身边总要有个舒心的,用着也顺手。

看年纪大抵是世袭或荫封的锦衣卫百户,自不必说。朱慈烺问道:“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耿郅。”

朱慈烺问道:“祖籍何处?”耿郅回道:“陕西行都司凉州卫。”

朱慈烺道:“以后就跟着本宫。”耿郅闻言跟在身后。

二人未走几步,朱慈烺轻声细语:“本宫这私下没那么的规矩。”说这话时半转身,打量着耿郅的神情,见他仍是一副恭敬的神色。继续说道:“平时无事不必常伴左右,有事通传,你随叫随到即可。行了,下去罢。”

多好,不用打卡,也不用考虑做几休几,每月出勤几次还照样一分不少拿薪俸。我可真是个大善人,朱慈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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