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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天罡排姓字,激昂忠义一生心。
宣和二年(庚子年)孟夏四月吉旦,梁山泊众好汉“忠义堂石碣受天文”之后,108将均已对应天象,排定位置。
梁山众人合力在山顶上立起一面杏黄旗,上面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山分八寨,旗列五方,共同推举宋江为山寨首领。
宋公明传令已了,给众头领分配已定,让各自领了兵符印信,过些日子召集山上众人一醉方休。
重阳节近,宋江便叫宋清安排大筵席,梁山泊忠义堂上,除去夜间守卫的兄弟,其他众兄弟都到齐了。
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的玉麒麟卢俊义坐在宋江的左手位置。
看兄弟均已到齐,卢员外道:“诸位兄弟,咱们请哥哥为我们致辞”顿时下面吵杂声停了下来,纷纷向宋江看去。
宋江摇摇举起酒杯,左右环顾后,对着山寨众人说道:“今非昔比,我有片言。”
“宋江鄙猥小吏,无学无能,荷天地之盖载,感日月之照临,聚弟兄于梁山,结英雄于水泊。
共一百八人,上符天数,下合人心。自今以后,若是各人存心不仁,削绝大义,万望天地行诛,神人共戮,万世不得人身,亿载永沉末劫。
但愿共存忠义于心,同著功勋于国,替天行道,保境安民。神天察鉴,报应昭彰。”说罢,宋江举起手中酒碗一饮而尽,停顿片刻,再次举杯掷地而碎。
众英雄听完哥哥的豪言壮语,共同举杯,一饮而尽,纷纷将手中酒碗摔碎,同声共愿。
坐在前排的李逵憨憨傻笑,还大声的问:“哥哥,你说的是甚么鸟意思,弟弟咋听不懂。”
宋江酒意渐浓,看着黑旋风李逵笑骂道:“你这厮,不学无术,罚酒。”
李逵哈哈大笑,“哥哥说罚就罚,俺铁牛干了。”
看着李逵憨厚可掬的神态,众人纷纷哈哈大笑。众头领开怀痛饮,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宋江喝的大醉,一时乘着酒兴,作《满江红》一词。铁叫子乐和立刻将词唱出。
前面文邹邹的听不懂在说什么,最后一句黑旋风便睁圆怪眼,这句老子可听懂了,望天王降诏早招安?“招安,招安!招甚鸟安!吃老子一脚”说罢一脚将面前桌子踢碎。
李逵这一闹,惹得众人都为他担心,如今山寨虽定,但是人心不稳,宋江一心诏安,但众兄弟多有怨词。
当夜酒毕,宋江被铁牛李逵背回了住处,临走前还贴心的帮宋江脱了靴子长袜,一股臭气扑面而来,让铁牛一口将晚上的好酒好肉全都吐了出来。
铁牛看着地上的一滩污秽之物,陷入了沉思:俺平常也是个粗人,不喜打扫,再说哥哥屋里连个笤帚都没有。溜也。
宋江喝的大醉,半夜迷迷糊糊的想要小解,起身坐了起来,忽而闻到屋内一阵酸臭扑鼻而来,没睁开眼睛,嘴里喃喃道:“娘的,又忘了洗脚了。”
起身就要去找角落的恭桶小解。
殊不知铁牛的呕吐物就在他的床边,混合着没消化完的酒菜,被宋江一脚踩上,咚的一声滑翻倒地。
脑袋撞到了床角,顿时血流如柱,没两分钟便没了呼吸。
有诗曰:谗臣贼子尚依然天魁星已归天界。
2020年(庚子年)除夕夜。
A市的街头,车水马龙,孔浩川醉醺醺的拎着一瓶酒走在马路上,羽绒服敞开着,摇摇晃晃的向前走。
头发凌乱,内心苦闷不堪,想我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卖饭都比现在挣得多。
如今三十而立,家,家没有。钱,钱没有。前些年买的房子现在赔的半价贱卖,身上还欠了一堆的银行贷款。
父母远在老家的农村等着自己回家过年,自己却远在他乡的大城市无家可归也不敢回去。
越走他越觉得心中苦闷难以言表,猛的大声喊到:“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路过的行人被他一喊吓了一跳,一个眉横杀气,眼露凶光的中年妇女出门倒垃圾,被吓的一哆嗦,手里端着刚吃完的年夜饭,剩下的厨余垃圾撒了一身。
随即大声的对着孔浩川吼着:“你有病啊!吓死老娘了!”
孔浩川被这身后母夜叉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也惊得一愣,随后仰天大笑,没有搭理身后穿着鲜红生绢裙的妇女。
仅就这一扭头的功夫,正好他一步跨出了人行道,一辆右转的小轿车猛按喇叭。
滴滴滴——
等到车灯照在了孔浩川脸上的时候,司机已经刹不住车了,咚的一声把他撞出去老远。
刹住车,黑脸司机赶紧下车去扶起孔浩川,刚一把他翻过来面朝上,司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连后退。
孔浩川的脸上全是鲜血,身上还沾满了泥污,人早已没了气。
“大过年的大哥你可别吓我啊。”黑脸司机带着哭腔的说着。
路边放炮的人慢慢都聚集于此。有个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的壮汉赶忙上前查看孔浩川的生命体征。
手一搭动脉,已经没了跳动。缓缓站起身叹息到:“哎,人没了,打110吧。不知道是谁家的小伙子,大过年的命丧黄泉了。”
说回梁山泊,次日清晨,阮氏三兄弟兄弟来到李逵房间,李逵昨晚回来一觉睡到现在还没醒。
阮小二大声喝醒黑旋风:“你这厮还有心睡觉,快醒来,你昨天大醉,把宋江哥哥骂了!今天要杀你。”
李逵迷迷糊糊的醒来,倒也没甚在意,自顾自的嘟囔着:“杀就杀呗,俺也没记得骂他啊,难不成昨天吐他一屋被他知道了?”
“还不快快起来,我们兄弟三个绑你去哥哥屋里,你给他赔罪,气消了,你也就免了这一刀。”阮小七拎着李逵的耳朵就要把他拽下来。
疼的李逵吱哇乱叫,“娘咧,你轻点!”
三人绑好李逵,一道来到了头领居住区最内侧的宋江的门前,阮小二上前拍了拍门“哥哥,俺们把铁牛绑来了,给哥哥出气。”
等了一会儿屋内并无反应,阮小五道:“怪哉,哥哥平日素来早起,今日为何日上三竿还未出门。”
但见那宋江屋内,黑烟霭霭扑人寒,一缕金光冒着黑烟嗖的一下钻入宋江眉心,金光临近宋江满面的赃物血迹之前,好像还有些犹豫。
片刻,宋江缓缓睁开眼睛,站起了身子。“我这是在哪?我靠,地上这什么东西这么恶心。呕~”
屋外侧耳旁听的阮小二,听见屋内作呕的动静,赶紧推门而入,看见眼前一人满身污秽之物,对着自己的床铺嗷嗷呕吐。
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家哥哥宋江。强忍住胃里翻涌上前搀扶。“公明哥哥,你怎地也喝成这般样子,小七,快去给哥哥倒热水过来。”
那房内面黑身矮的人听闻此言,忍住吐意,转头看向门口,公明哥哥?我靠,门口光膀子这货怎么这么黑,满脸的胡子还真像张飞啊。
遥遥的能看见远处还有一面黄色旗子随风飞舞,上面印有替天行道四个大字。等等,替天行道???
我这是,穿越了!?
孔浩川赶紧来到角落水盆前,低头一看,这货是哪位啊!也没比门口那厮白多少啊。
转眼看见阮小七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对着自己说:“哥哥,俺来帮你擦擦。”
说罢就拿着一个脏破布往孔浩川身上抹去,吓得孔浩川呆若木鸡,完了,听口音,这是河南山东附近的,我真穿了。
全然没有在意几个人看着他又好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直到阮小七要帮他脱裤子擦拭。
瞬间觉得裆下一凉,才回过神,“你要干啥!”这梁山好汉还有这癖好?
孔浩川一声大喝吓得阮小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俺帮你擦擦,哥哥你怎地连声音都变了,莫不是昨夜受风寒了?”
阮小五粗声粗气的慌忙说:“哥哥,俺去叫安道全来。”
孔浩川还沉浸在自己穿越到梁山泊的震惊之中,根本听不见他们说啥。
这宋江也太他x丑了,再看看阮小二,阮小七,哪个都是高大威猛,怎么自己又黑又矮,这跟之前看的穿越剧主角都是嘎嘎帅的剧情也相差太大了。
正当这时,门外来了一报信之人大喊:“报总兵都头领,离寨七八里,拿得莱州解灯上东京去的一行人,在关外听候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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