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御帝

小小御弟
穿回武则天时代,大周女人都想争当女帝御驾天下,只有裴武想驾女驭帝!开局陷入谋反案,只好破局带飞,狱中写下大周版《正气歌》,反手图谋东宫,算计武氏兄弟,拳打女皇面首,脚踢酷吏老狗!做的了公主伴侣,稳得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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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通天二年,端午。

神都城里一片欢庆,沿着天街及洛河两岸人声鼎沸,圣人临驾天津桥,观赏控鹤监主办的赛龙舟。

废唐改立大周以来,女性地位空前提升,街边随处可见浣纱莺燕的丽影。微雨荡漾薄雾,夹着女儿家的独特的香风吹向河岸。

桥畔万国舟帆,重楼横断洛水,俯瞰而下,孔武有力的操舟手弓起肌肉向天津桥至高无上的仪銮处裸露强壮,现场气氛一片火热。

也并非所有人喜欢热闹,正在书房用锉刀雕刻楠木的李昭德听见外面匆忙的脚步声,眉头一皱,呵斥道:“外面说,木头金贵,受不得湿气。”

正要开房门的妻子杨慧娘闻言一顿,用力推开门,焦急道:“郎君,祸事了,二郎被抓了!”

李昭德眉头一蹙,他刚升迁为监察御史,圣眷正隆,连当朝宰相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岂会有人敢动他的家人。

“如何回事?”

杨慧娘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有告密者书,告二郎谋反!”

谋反?

李昭德身子一软,大周朝最忌讳这两个字,凡是沾染的,不就是满门抄斩,就是诛连九族。

“无稽之谈,必是有人诬告!二郎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如何有这个胆子,是谁抓的他?”李昭德已然有些惊怒。

杨慧娘消息未听完便匆匆赶来,尚不知事情全貌,此时连忙让管事赵财进来回话。

“是二郎去玉鸡坊勾栏喝酒,刚入了坊门,侯思止便带人冲了出来,将二郎打倒在地,当时巡逻的金吾卫街使苏辛正在坊外救了二郎一命,侯思止说有告密者置密信于铜匦,称……二郎谋反的案子发了。”

赵财话音未落,李昭德赶忙起身向外走去。

“人在何处?苏辛与老夫熟识,定不然不会让这群酷吏带走这逆子,人若进了推事院,很快便要屈打成招!”

“苏辛让小的回来禀报,他会拖住推事院的人。阿郎,此事蹊跷定是针对你而来,千万小心!”

“不过是来俊臣的把戏,老夫宦海沉浮,圣眷正隆,岂会怕他!人来,随老夫前去抢人,旁人怕他来俊臣,我偏不怕!”

一行人出仁和坊,沿着街道向北,挤在盛大的端午人流中,弃人满为患的新中桥,走洛马桥,冲进玉鸡坊内。

李昭德脾气火爆,远远看见侯思止等人,也不废话,喝道:“把人给我抢回来,老夫重赏,毋需怕推事院的招子,今日的事捅到圣人面前也是这些酷吏的罪责。”

侯思止身材矮小,鞋拔子脸,像是窜高的侏儒,见了李昭德带人来,连忙让护卫拦住,拉着脸对苏辛道:“苏街使,李御史当街劫囚,你可是亲眼所见,他日在圣人面前还请如实禀告。”

“卑职不懂侯录事什么意思,神都脚下,谁敢闹事?”苏辛冷眼一瞥。

“苏街使装傻没关系,也罢!既然昭德公来抢人,定让他满载而归。”

侯思止呵呵笑了一阵,随即斜着眼看向地上两具装了人的麻布,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谁是李二郎的袋子。

正要命人查看,李府的人已经冲进前来,顿时招呼着手下撤退,“鱼儿进篓了,速走!”

…………

李府。

李昭德呵斥了二郎李元红须臾,但老来得子,也并未真的舍得家法伺候。

虽说不怕来俊臣这等酷吏,但也需要在御前解释今日抢人之事。略作思考已有腹计,和李元红一起救下的还有一个俊俏的少年,若能以搭救此少年的名义解释“劫囚”,倒也能在表面上说的过去。

“谋反的事暂且不用管,为父自会解决。不过,逆子,你若不想死,便问清楚那个少年郎,侯思止为何抓他?愣种,还不快去!”

李元红嘟囔着应了下来,他虽然嘴角挂彩,但李昭德却吩咐郎中先去厢房照看另一个被救下来的少年。

李元红心想能在玉鸡坊碰见,那必然是同道中人。才进屋,一个五官精致,轮廓分明的英朗少年映入眼帘。少年眼神清澈,却仿佛藏着千万桩心事,神情引人注目。

他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和屋内的人解释着什么。

“不要恶搞我,什么万岁通天,什么神都端午,我一个扶贫下乡的干部,还能信你们这套……”

李元红有些好奇,自己及冠之年,常年泡在勾栏,却第一次见如此奇特之人。并不着急上前,一直等到少年认命般泄气,这才走过去蹲在他身旁道:“你和我刚从鬼门关走出来,也算是患难之交,我叫李元红,字无颜,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道:“早注意到你许久了,我叫裴武,武功的武。听说你被人告密谋反,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个能成事的角色。”

李元红惊讶道:“竟然懂我,你如何知道?”

“赵管事已经把事情重复讲了几遍,并且问我为何被推事院的人装进麻袋,可惜就连这个名字,也是刚给自己起的,以前的事一概记不清了。”裴武自嘲的笑了笑。

李元红却有些欣喜,一脸对味的表情,拍了拍裴武肩膀,低声道:“你装傻的样子和我去有得比较,你的秘密我可以不问。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和我去一趟玉鸡坊,包你在窈娘的伺候下,什么烦恼全都忘掉。”

“谋反是死罪,你不担心?”

“我阿爷以前当过宰相,门生遍布,况且他此次得圣人青睐升迁为侍御史,这个时候旁人的攻讦无用。且宽心,告密谋反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在勾栏里见识广,朝中大臣几乎都被人指摘过。”

李元红越发说的眉飞色舞。

裴武暗自考量,并未接话。

他穿越而来,前世在乡下扶贫,因村子遭遇泥石流奋不顾身救人,累倒在流石中牺牲,自己闭眼睡了一觉,醒了后却穿越到武则天时期,并未适应自己的处境。

两人说着话,李昭德和杨慧娘便连袂而来,“到了老夫府上,还有何不敢言?再说他姓裴,河东裴氏何等门第,岂会怕几个草菅人命的酷吏。”

“你便是裴武。”李昭德眼神不善,一旁杨慧娘眼神示意李元红离远一些。

“为何不愿自报家门,是老夫救了你,生死恩重,河东裴家又和我是世交,对我这个伯父,也不肯讲真话?”

裴武起身,参照着唐人的叉手礼,苦笑道:“伯父勿恼,晚辈当下只记得名字,我少不经事,被人重击了头部,忘了许多要事,郎中刚开了药,若能在伯父府上借住两天,或许会有好转。”

裴武“伯父”两个字叫的自然,自己家世如何暂且不谈,现在离开李府无异于荒野求生。当务之急还是先活下来慢慢寻找身世,最好能唬住李昭德借住李府一段时日,他期待着能生在一个钟鼎富贵之家。

杨慧娘却看出了端倪,目光审视道:“郎君,你看他脖子上残留的淤痕尺寸,只怕是个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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