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世子除魔卫道

二月树
穿越到侯府世子身上是种什么体验?是可以锦衣玉食,作威作福;还是吃饱穿暖,混吃等死?陆凡表示选项不够,还有一种带着世子的名头,被关押在狱中,等着咔嚓那一下……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陆凡尝试着一步步挣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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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风呜咽的吹着,虚无的穿过桥台县的大街小巷,在黑暗中撩动着周遭的一切。

树叶沙沙作响,瓦砾相互碰撞,与风合奏着恐怖的乐章。

这是一个普通的初冬夜晚,县城里的人睡得正沉,月光冰冷的洒在街巷中,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寂静的冬夜突然传来一声‘吱扭’的开门声,藏在风声里,不仔细些还真听不到。

门只开了半扇,一名高挑女子身着红色喜服,头上插满金钗,拎着一盏白灯体态婀娜的走了出来,她站在房门口的台阶上,从怀中掏出一物,抬起脚用那物什在脚下蹭了蹭……

等两只脚都蹭完了,她将那物什放入怀中,用白灯在脚下照了照,向前走了一小步,这才放心的走下台阶,走了几步后还回头看了看,而后拎着白灯扭动着腰肢,脚步轻盈的继续前行,那体态像是能步步生莲,白色灯笼的光圈下那双红色绣鞋欢快的一起一落,而身后留下的却不是‘白莲’,而是……‘红莲’!

白灯散出微弱且阴森的光,隐约可见那女子惨白的面孔上始终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慢慢走进黑暗,拐个弯消失不见了。

风儿将那处宅子里的血腥味带出来,吹得四处都是,奈何正是午夜,无人能闻到。

……

“丑时四刻,天寒地冻……”

打更人敲响锣绑,声音铿锵有力。

城中街巷多,更夫两人一组,惯常只走几条街巷。

一人手持锣绑敲打,一人提着灯笼照路。

说是照路,二人却只看前方,未曾低头看着脚下。

待打更人走到这处宅院门口,看到敞开的半扇门,二人停下脚步相视一眼,便好奇的走到门口,向内张望。

冷风夹杂着血腥味吹到二人脸上,二人竟鬼使神差的推开另外的半扇门,进入院中。

这是个一进的院子,院中一片漆黑,很安静,只打更人手中的灯笼带着一圈发黄的光晕,二人站在院内,一人轻声喊了一句:“可有人在?”

风‘嗖嗖’急急的吹了两下,二人同时一激灵,齐齐向后退了两步,打绑的那人只觉得哪里不对,便对提着灯笼的低声说:“咱们还是走吧,想来是睡下时忘了关好院门。”

“三更时咱们经过此处,可未见敞着半扇门。”

“或许……是咱们没看清。”

提着灯笼那人像是没听到同伴的话,眼睛盯着正房房门一动不动。

黑暗中隐约可见正房房门也开了半扇,之前没有半分动静,眼下那半扇房门随着风‘吱扭’‘吱扭’的晃荡着,那动静让人听着发毛。

偏这人是个出名胆大的,遇到这等惊悚的事,他两眼放光。

“你等在院中,我进去看看。”

那人壮着胆子高声又问了一遍:“可有人在?”脚下却已是朝正房走去。

走到房门口他才反应过来,怎会满院子的血腥味?

他犹豫着是进去还是直接去县衙报案,可双脚却不受控的迈进屋内。

等在院中的人缩着脖子,不安的看向黑漆漆的四周,突然一声穿透黑夜的惊叫,院中那人直接坐到地上,紧跟着爬起来冲进了屋内。

血,到处都是血。

灯笼已经被扔到地上,散发着昏暗的光,

……

半个时辰后巷子里人头攒动,灯火通明。

县衙中的衙役来了不少,各个手持火把,将院子里外照的犹如白昼,却无人敢进屋瞧瞧。

这时一辆青蓬双辕马车停到宅子门口,一位容貌清朗的年轻人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只见他走到宅子门口突然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地面,然后就这么犹如狗爬一般移动了一段,这才站直身子径直走进院中。

院中众衙役瞥了一眼来人,即无人上前行礼,也无人上前引领,像是没看到一般。

年轻人身上青袍皱皱巴巴,面色也略显苍白,头发松散,还有几根干草插在发间,但他却笑容满面的朝两侧的衙役拱了拱手说:“几位辛苦!”

没人理他。

“仵作现在何处?”他又问。

一名衙役指了指角落。

仵作正蹲在那里瑟瑟发抖。

年轻人挑了挑眉,嘟囔了一句:“报案人吓得语无伦次,仵作又吓成这等模样,看来凶犯很是凶残啊。”

说罢他走向黑漆漆的正房房门,等走到门口才意识到没人举着火把上前陪着,他回头看了看,笑问:“你们若是不敢入内,好歹给我个灯笼或者火把,要不……我等到天明再进去?”

话音刚落,离他最近的衙役便将手中火把递到他手中。

年轻人哼了一声,进了屋。

屋外几名衙役低声议论道:

“你们说他怎就这般想得开?他的罪名一旦定下来,那可是要杀头的。”

“真说要杀头早就押送去京城了,陆凡可是在咱们县衙的牢中待了快两年了。”

“你们说县尊这般用他,会不会招引祸事?再怎么说,陆凡也是带罪之身。”

“哼,用他可能会招惹祸事,不用他眼下必定有祸事,你若是县尊会如何选?”

“那也不能一用再用……”

“前几次是他运气好,抓到了凶犯,我就不信这次他还能有此好运!他是世子又如何?只看眼下,他可没有咱们自在。”

……

陆凡是能听到院子里那些衙役的议论声的,但却没有一个字进耳朵,他小心翼翼的踩着血走到里屋,饶是他前世见过大大小小无数现场,也被钉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一口气,开始仔细勘察现场。

屋内地上也全是血,五具尸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里屋地上,正面朝上躺在血泊中,且都没有脸皮!

被割下来的面皮带着鼻子同样整齐的浸在尸体旁的血泊中。

陆凡蹲下身子探头仔细看了看,面皮是从耳边割开直接削去鼻子再到另一只耳边收刀,刀法娴熟,整张面皮竟是没有断裂处。

陆凡抬起头仔细闻了闻,屋内的血腥味还夹杂着一丝臭,他皱了皱眉。

陆凡重新站起身,举着火把环视四周,屋内只有陆凡手中火把的那点亮光,乍看之下,渗人!细看之下,恐怖!

难怪更夫报案时只知慌乱的一遍遍重复:徐家都被杀了,满地的血。

血是从里屋流到厅堂中的,也就是说凶犯把每个人的血都放干净了?

陆凡举着火把四周看了看,窗户关的很严,床上是铺好的被褥,像是正等待主人就寝,屋内衣架箱笼整齐的摆放着,不见有打斗过的痕迹,也不见有溅出的血迹。

陆凡又蹲下身子,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沾了沾血,两指触碰拉开,试了试粘稠度,而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五具尸体身上有无外伤。

这种时候叫任何人进来帮他举着火把恐怕都做不到。

可单手尸检何其难!

陆凡仔细的看了看死者身上的衣衫和脚下的鞋子,他没有能力单手除衣,周边近处又没有可以安置火把的位置,陆凡忍不住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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