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欢

竾鱼
盛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连着两世强娶了素有倾城之色的闻相之女。神女落凡,让一众人恨得牙痒痒。重生前闻笙见南浔常往群芳阁跑,体贴道你若喜欢,都可纳回府中。随便去哪个女人那里都行,只要别来我这里。重生后闻笙眼角微红地拉着南浔的衣角,虚弱道阿浔,你不要我了吗?别不要我。侥幸重来一次,南浔既还爱她这抹颜色,她便让她多看看。最好,看入心底,渗入骨血。这一世,别再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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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三年,凉秋重阳,阴沉沉的乌云黑压压的笼罩在北齐的上空,瑟瑟地北风袭过阴森的菜市口,瞬间寒到了人骨头缝??。

孱弱的女子几乎半个身子都倚在婢女身上,顶着严寒走得很急。

不远处人头攒动,雷声夹着闪电在耳边声声响起,人们的哭喊、议论混合在一起,还夹杂着咒骂声。

女子靠婢女的搀扶才勉强摸索过熙攘的人群,急迫地望向跪在问斩台首的少女。

只见那昔日意气飞扬的少女鞭痕满布入肉三分,虽即丧命却仍笔直的跪立在人群之中,目之坦荡注视前方。

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本就弱不禁风的女子瞬间僵住,她面色苍白地向前迈出几步,颤声叫道“阿浔...”

女子虽身着素雅盘着妇人发,却肌肤胜雪,娇美无比,甚美的容貌与这肮脏杂乱的菜市口格格不入。

“这是哪家妇人,竟生的如此貌美?”围观的人群中有人不禁赞叹出声。

“嫁了个女郎罢了,算何妇人?不过嘛...”

出言之人话锋一转,露出不屑的神情嘲笑道,“谁人不知闻氏之女出嫁前名声尽毁,貌美又如何,不过是让人玩.烂了,又丢了的玩意罢了...”

一旁的一众男子闻言纷纷点头附和,一脸淫笑,“如此,说是妇人,也未尝不可。”

清雅出尘的神女一朝陨落,曾求而不得的男子都想上前将其唾弃一番,以证自己不曾卑微如泥。

“可不是嘛,还有这南浔,好好的女子不当,偏要扮作男子,常年混迹于烟花酒楼之地,又调戏于良家妇人,既是娶了闻氏之女又如何,她一女子,享受得了吗?还不是要便宜了别人。”

“是啊,就是不知,这闻家女,弄起来的滋味怎样?”

世间男子多是如此好色卑劣,除非家世显赫,贞洁尚在,否则女子的美貌将是她们一生的枷锁。

但卑劣的言辞与露骨的打量都不足以波动矗立在人群之中的女子,她只望着心中所念,盼她能再看看自己,哪怕一眼...

可即使刀举头落间,那人也不曾再看她一眼。

南浔是恨的吧,恨她顽石不灵,恨她卑怯懦弱始终不肯爱她。

她仍记得那夜少女破碎的模样,以及那句颤抖的自喃“如若我真的是男子,你是不是就能爱我了...”

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阿浔...阿浔...”

——

闻笙是被雷声惊醒的,她浑身被冷汗浸透,双手紧抓着心脏,嘴里依旧喊着那盛京小霸王的名字,“阿浔...”

守夜的丫鬟绿玉闻声走了进来,点了一盏灯,问道,“小姐可是又梦魇了?”

闻笙双目浸泪,喘息着点了点头并未言语,她还陷在太尉府蒙冤,南浔至死都不愿再看她一眼的悲伤中。

那日也是这般的天气。

电闪的雷鸣,怒吼的狂风,都在为南家的世代忠骨而鸣冤...

“可要奴去请府医来?您已连着多日梦魇了,且别伤了身子”绿玉心疼道。

闻笙摇了摇头,“不必,再添些安神香即可。”

已连多日。

是啊,她已回来多日,这一世一切尚未发生。

上一世,她受人诬陷名声尽毁,已无求生之念,欲投湖自尽以保家族颜面,却被偷偷夜探丞相府的南浔救起。

只是,那时她并不感谢南浔的相救,反而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侮辱。

深冬的池水冰冷刺骨,坠入的瞬间池水浸入口鼻,又没过头顶,短暂的窒息间脑中似快闪过了她短暂的一生。

她是幸运的。这一生中,她拥有了家中长辈全部的爱,所遇最大的不顺,便是这次的失节。

而这一生中,她唯一行之踏错的,便是这次失节中没能第一时间自缢,让父母亲蒙羞。

她无求生之念,任由池水裹挟着她无尽下沉,南浔就是在她觉得终于得以解脱之时跳了进来。

水下救人当有肌肤之亲,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南浔的触碰,可她低估了两人的力量悬殊,便不是体力不支之下,她也断然挣脱不了南浔。

南浔一手制住她推拒的双手,一手揽过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救出了水面。

池水浸透她的衣衫,妙曼的身形显露无疑,四目相对,她一双清冷的眸子浸满了恨意。

这盛京,大概无人不知南浔。

“无耻!”

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的落下,一时打蒙了还在庆幸自己救了一美人的南浔,她开口问道,“我无耻?我救了你我还无耻?”

“男女有别,你自池中救我,肌肤相亲毁我名节,怎不无耻?”深冬的寒风冰冷刺骨,冻得闻笙声音都是抖的。

“可你...”

南浔想要为自己争辩,却被她打断道,“可我名节早已毁了,南公子还肯于这冰冷的时节救我于池水中,小女子该感恩戴德,该任你不顾礼节夜闯闺阁,却也不再有资格言语一句,是也不是?”

闻言,南浔蹙了蹙眉,“作何这样轻贱自己,这院中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曾于池中救过你?无人知道,又怎算毁你名节?”

闻笙面色苍白,嘴角不禁提起一抹自嘲,临死之际,竟还与一纨绔争论礼教一事着实有些好笑。

“无需南公子相救,只求公子速速离去,切莫让我在这有限的生命中再让家中蒙羞,小女感激不尽。”

说着,她强撑着身子想要向池边走去,却被南浔一把拽回,问道,“你非要寻死可是为着前些时日发生的事?”

南浔看着脸色苍白的闻笙,毫无顾忌地又问,“你真的被他玷污了吗?”

“啪。”话落间,又一巴掌落下。

南浔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犹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世人都道,闻家有女,温润如玉、才貌双全,我实在好奇,今夜便想来看看,谁知这一来,却见你也不过如此。”

闻言,闻笙身子一顿,她没曾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一纨绔看轻了,她羞愤地看着南浔,“小女既入不得公子的眼,公子又何必将我拽得这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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